你,就是蕭祈然,在不用奸計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輕易打敗我!”
我看他說起祈然時一臉的憤憤,心裡清楚,那天隱翼城中,祈然因為擔心我和步殺安危定是用了什麼不甚光明正大的手段將他擒住。如此說來,我還真是相當的不自量力。
我笑笑,說:“不試過又怎麼知道呢?既然祈然能用詭計,豈知我就不會用呢?”
心洛不屑地撇了我一眼,顯然在說,即便你用詭計,又有什麼用?
我不管,從懷中取出一把晶瑩剔透的紅色玉簫——血簫,單手輕輕往旁一閃,森寒的刀刃便露了出來。我抬頭,神色淡漠地說:“這把簫恐怕你不會陌生吧,真正催發冢蠱絕代的血簫。內裡的刀刃是祈然命人安上去的,轉贈給了我,作為防身之用。”
心洛眼中異芒閃過,神色凝肅了不少,顯示想起了另一把血簫的主人,臉上神色雖仍是淡淡,眼中卻有一抹飽經滄桑的痛閃過。
然而開口時,他的聲音依舊是淡淡且冷漠:“小姐決定就在這裡比試嗎?”
我苦笑了笑,卻不知是為他眼中的痛還是為自己,沉聲道:“我的武技擅長近身而戰,這點心洛你很清楚,所以空曠的場地,反不如這間小屋來得有利。更何況……若真出了這屋,我們兩個恐怕也比不成了。”
他嘴角一揚,站起身來,手中銀光一閃,軍刺已然在手。望著我的眼神卻越加鄙夷不屑,我知道,他聽懂了我的意思,卻還是無奈。出了這個屋,若讓祈然或步殺知道我不知死活地要與冰凌守護者比鬥,估計……
“小姐,洛兒……為什麼,為什麼你們要自相殘殺呢?”心慧手捂著面頹然坐倒在地上,哭泣道,“為什麼……為什麼……明明不是都好好的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