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噘得老高,想咬又沒捨得,他瞪著邵風,“你為什麼沒出汗?”
邵風不光沒出汗,跟著他跑了一天,臉不紅氣不喘的。他道:“我不是易出汗體質。”
周芒洲抹了一把他鬢角,當真一點汗都沒有,無比清爽,湊近嗅聞脖頸衣襟,只有凜冽雪味,沁人心脾。
“你身上涼涼的。”周芒洲陶醉地又吸了一口。
邵風道:“我體溫低。”
周芒洲就這麼從山澗中,被抱回了行宮。到了夜間,他就抱著玉枕去找邵風,有個現成的理由,貼著邵風睡涼快。
邵風從來沒有拒絕他。
周芒洲就好像回到了那時候,輕盈得像一隻落在小荷上的蜻蜓,全心全意依偎著他認定的人。
至三十三樓,迎面便是等候在樓梯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