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類似資格證書,只有到位了,他們才能繼續研發。
邵碧芙面無表情道:“這世上就是權貴當道,你成為了其中的一員,就得遵守規則。”
臨走時,邵易覺問:“後花園的鳶尾我可以帶走幾支嗎?”
邵碧芙愣了一下說:“當然。”
邵易覺親自採摘鳶尾,傭人用舊報紙包好了,他便抱著這束鳶尾離開佈防嚴密的莊園,走出大門時,一個園藝機器人對他說:“歡迎回來,少爺。”
邵易覺回答:“我是要離開。”
機器人:“歡迎回來,少爺,你的花很美。”
邵易覺說:“謝謝,你的功勞。”
戴娜看著越野車遠去,折返回主屋,對邵碧芙說:“夫人,少爺走了。”
邵碧芙翻看一本這個時代難得的紙質雜誌,像是沒聽到。
戴娜又說:“我擔心,那個Z-0019……”
“擔心什麼?”邵碧芙視線不離雜誌,唇角弧度又平又冷,就像雜誌上解析機器人構造的元件。
“五年前那場暴動……”
啪,邵碧芙將雜誌摔在茶几上,戴娜立時閉嘴。
寂靜中,只聞牆上覆古時鐘滴答搖擺的聲音。
良久,邵碧芙換了個姿勢,目光瞟向茶廳落地窗外,卻無著落點,說:“還能如何,他對小覺而言太特殊了。哪怕是一顆不知何時會爆炸的炸彈,也要留著。”
……
被暴雨沖刷過的城市天空一碧萬里。
鳶尾花極為嬌嫩,不宜顛簸,在山路不平的地段,邵易覺開車極慢。及至到了環城公路,他才稍稍提速,降下車窗,讓風進來。
放在副駕駛座上的鳶尾花瓣輕輕搖顫,告別山林,去往它該去的地方。
周芒洲也沒去哪兒,就在莊園裡轉悠了一圈,沒找到他想看的風景。整個莊園除了別墅、樹、小灌木、草坪、噴泉、涼亭,就沒別的了。
一朵花都沒有。
周芒洲無法理解,在這個小門小戶裡沒有園林花園、連橋曲廊也就罷了,居然連花花草草都沒有。
一點都不精緻,毫無情調,枯燥無趣。
周芒洲記憶裡的邵風,是喜歡侍弄花花草草的,懷幽園再小,也被他佈置得格外曲徑通幽,走在園子裡每一處,都可成景。
哪怕不起眼的旮旯拐角,都會種著蘭草白芷一類。
特別是在起居處的廊下,種了一片鳶尾,每當初夏時節,鳶尾盛開,他總會在月下賞花。
輕薄如紗的月光,落在大片振翅欲飛的藍紫色花朵上,恬靜溫柔得讓人不忍呼吸,怕驚擾了它們。
周芒洲曾以為如邵風這般清冷孤高的人,會喜歡竹子寒梅一類的植物,鳶尾花柔嫩纖弱,經不起風雨摧殘。
在某個清涼的夏夜,周芒洲曲腿坐在廊下,問邵風:“你是不是很喜歡這花?”
邵風說:“可能吧。”
“可能?這是什麼話?”周芒洲不解,“喜歡就是喜歡,你要說可能喜歡,那就是不夠喜歡。”
邵風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