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Omega天然的蠱惑。
周芒洲懵懵懂懂,這會兒終於想起解釋:“我不是要看你……那個。”
邵易覺道:“你的目光不是這麼說的。”
周芒洲臉頰再添緋紅,像一隻抹了胭脂的紙老虎:“我本來沒那麼想,是你誤解了我的意思……”
這也不能怪邵易覺,自己的配偶上來就要扒衣服,縱是聖人也要誤解。
“你想脫我衣服,還有其他意思嗎?”邵易覺認真反問。
周芒洲又羞又怒:“我沒有!”懶得再解釋,上手就抓,渾然一隻炸毛的貓。
邵易覺輕輕擋了幾下,奈何周芒洲卯足了勁,不但上手,還上了嘴。
周芒洲在他手上胡咬一氣,留下兩排牙印,邵易覺剛抽出手臂,周芒洲逮著機會往他身上撞去。
即便是小貓,這用力的一撞讓邵易覺不由得往後踉蹌半步。周芒洲如願扯掉了邵易覺半邊睡袍,他整個人掛在邵易覺身上,下巴抵著邵易覺寬厚的肩。
邵易覺站穩了,想要扯掉身上這隻“發情”的小貓。
“0019!”
大約因為湊得近,周芒洲隱隱約約聽到邵易覺的聲音,不過此時他不在乎,一心尋找邵易覺左側鎖骨的痣——
沒有。
周芒洲慌亂地揉著邵易覺鎖骨那片肌膚,怎麼會沒有?
邵易覺掐住周芒洲纖瘦柔韌的腰肢,強行將其從自己身上拽下來,面色微沉,生平第一次被人輕薄,還是被自己的Omega。
“看夠了嗎?”
周芒洲怔怔的,“你這裡,應該有一顆痣。”
邵易覺攏起被扯亂的衣襟,道:“我身上沒有痣。”
“不可能!”周芒洲撲上去,“我再看一眼!”
邵易覺捉住周芒洲雙手,“冷靜點。”
周芒洲如何能冷靜,跟一隻旋風小陀螺似的,將邵易覺撞得趔趄一步,坐在床沿。周芒洲一鼓作氣騎坐在他腿上,手不能用,就用嘴去撕咬睡袍。
“……”邵易覺眉梢一抽,無奈地鬆開了周芒洲雙手,由著他胡來。
睡袍開敞,坦露的Alpha肉.體讓任何一個Omega看了都會面如火燒。
周芒洲仍未找到那顆痣。
邵風身上有的,邵易覺沒有,這個現實就像一根冰錐刺進周芒洲腦中,激痛之下驟然清醒,臉刷的一下白了。
“怎麼會……不是邵風?”周芒洲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凸出的鎖骨,視線慢慢垂落。
邵易覺有著一身薄厚均勻,充滿力量感的肌肉,包裹在衣服中時只顯得高挑俊朗,而當衣服褪下,完美的藝術品由此奪取他人的目光。
這藝術品卻是有瑕疵的,他身上沒有痣,卻有幾道傷疤。
左胸心口的疤痕最為猙獰,簡直像被殘暴地撕裂過。
周芒洲心頭一跳,忽然有點喘不上氣,眼前黑了一瞬。
黑暗中,有什麼畫面電光火石般閃過,實在太快了,他沒來得及抓住,便消失在廣袤無垠的識海。
他顫抖著手指觸碰,邵易覺捏住他手腕,“0019,看著我。”
周芒洲茫然地看著他。
“你哪裡不舒服?”
剛才還張牙舞爪的小貓,陡然奄奄一息,邵易覺有氣也倏地消失了。
周芒洲張了張嘴,說不出所以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就是很難受。
不,是難過,每一口呼吸都像含著冰渣。
是因為邵易覺不是邵風?
“邵風……”周芒洲無聲喃喃,“真的不是你?”
邵易覺僵住了,懷中的少年泫然欲泣,卻未落下一滴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