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回到家,紀清感覺這回才是徹徹底底的是章家的人了,心裡滿足極了,靠在章文的身上,手裡把玩著莫心蘭給她帶上的鐲子,問道:“這個鐲子大概要很多錢吧?我看到她的手腕上還有一隻,和這隻一樣。你說她是什麼意思啊?”
p>“就是送個鐲子嘛!有什麼意思!說明人家的度量大唄!”章文貌似不在意的說道。
p>“才不是呢!我知道什麼意思。”
p>“至於嗎?不就是一直鐲子嘛!想的那麼複雜!”
p>“是嗎?”
p>“好了,還是商量一下到哪去度蜜月吧!”章文連忙轉移了話題。
p>“嗯,我不想出去了!我要好好在家養胎。等以後孩子出生了再全家一起出去玩吧!”紀清很堅決地說道。
p>“好吧,但是我要睡回來哦!哪有剛結婚就分居的!我們就在家待著,哪也不去,欣兒我讓她回陳怡芳那裡。明天我們買好一星期的吃的用的,然後電話關機,房門反鎖。就我們倆待在家裡過一星期與世隔絕的日子。”章文也很堅決。
p>“嗯,好呀!”
p>本來很有創意的想法,結果沒堅持三天,紀清就逃回了孃家,章文也很鬱悶,想法確實不錯,但是現在兩人不能實戰,結果總是弄得激情澎湃的,兩人都活受罪,更要命的是紀清半夜又不小心被章文踢到了肚子,於是,紀清介面結婚三天一定要回孃家的規矩跑回了紀家飯店,還要待一段時間,這讓章文很是鬱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個規矩……
p>……
p>無奈之下,章文只好去上班了,來到店裡,商悅很驚訝:“老闆,你不是說要過一星期再來上班嗎?”
p>“是呀!我不是不放心你們嗎?怕你們偷懶,連度蜜月都提前取消了!”章文沒好氣的說。
p>“嘻嘻,我才不信呢!”商悅有點知道原因了。
p>“少胡說!哎,對了!劉佳蓉和老顧後來怎麼樣了?有進展沒有啊?”章文問道。
p>“嗯!好像有吧,反正那天晚上她沒有回來睡,第二天早上才來上班的。”商悅說道。
p>“靠!老顧總算是得手了!”章文想想自己可憐的蜜月,忍不住憤憤的罵道。
p>“那天,心蘭姐也喝醉了,我陪她住在了她家裡。”商悅小聲說道。
p>“哦,她沒事吧?”
p>“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p>“嗯,我是得去看看!”
p>章文下了班也不用回家了,直接到了莫心蘭那裡,這道讓莫心蘭很是驚喜:“你怎麼來了?不用陪她了?”
p>“唉!我被流放了!”章文嘆口氣說道。
p>“又做什麼壞事了吧?”莫心蘭看著章文很悲哀的樣子有些好笑。
p>“就是不讓做壞事!才把我弄得這麼慘!”
p>“活該!是你要再結婚的!沒聽人家說嗎,結婚是完全錯誤,離婚是幡然醒悟,再婚是執迷不悟,不婚事大徹大悟。”莫心蘭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p>“那你現在是大徹大悟嘍?”章文翻著眼睛看著她。
p>“算是吧!你是不是執迷不悟?”莫心蘭不滿的問道
p>“也算是吧!不過這種錯我願意一錯再錯!”章文肯定的說道。
p>“那我呢?”
p>“我……我同時還在犯別的錯……”
p>……
p>同樣執迷不悟的不止章文一個人,老白也在重複的犯著錯,他把家裡最後的10萬也帶出來了,又一次回到了賭桌上。同時,段克儉這時也在佰家樂的臺子上為他的遊戲裝備在搏殺。胖子也陪著他在賭場裡多逗留了幾天,還好,段克儉的洗碼量還是很高的,他一個人就換了6百多萬的泥碼。
p>這世界就是這麼滑稽,閒的蛋痛只想賺點遊戲裝備的段克儉總是能贏錢,真正在搏命般的老白卻贏不到錢,幾天下來,段克儉又贏了二十幾萬,這還是他最後一天輸掉了30萬,要不然又是半套房子贏進來了。而老白卻輸掉了最後的10萬,一下子所有的錢都沒有了,連以後的生活費都沒了著落。老白又一次急怒攻心,在賭場昏了過去,這次可是被送到了醫院,還好沒什麼大事。但是老白除了一張回程機票,連最起碼的醫療費用都沒有了,還是範志成認識老白,然後找到了胖子。胖子罵罵咧咧的幫著付了一千多塊錢,才算是把事情搞定。
p>儘管胖子一直恨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