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比我強啊!”章文自嘲的說。
“她說給你去過兩封信,你都沒回?”時靜問。
“嗯,都燒了,當時很有挫敗感,連多看一遍的勇氣都沒有!”章文悶頭說。
“我也給你去過兩封信。”時靜輕輕的說。
“嗯,看到了,太勵志了,不適合我!嚇得我只想離你越遠越好!”章文白了時靜一眼。
“為什麼?我只是讓你報個夜大,讀個文憑。有什麼不對?”時靜沒想到章文是因為這兩封信反而躲著她。
“那時我更想拎著板磚殺回去。”
……
談的多了,也找到了共同的話題,兩人的女兒都是13歲,讀初二,學校也離得不遠,只是時靜的女兒一直是年級前三,章文的女兒則差遠了。這讓章文心裡一動:什麼時候讓欣兒到時靜那學學,人家的女兒是怎麼學習的,成績這麼好。
臨分手,時靜還特意把自己的專用的電話報給了章文,以後可以多交流小孩子的教育方法。
……
與此同時,又一邨飯店,紀清剛忙完,一大早就被胖子請到了這來,本來紀清不願來,胖子沒辦法,搬出了章文這杆大旗,才算搞定。
來到又一邨飯店,吳玫很是熱情,但是紀清卻是怒冷不熱,把又一邨的菜譜都看了一遍,還特意嚐了幾個菜,把這些菜的不足之處一一指了出來。另外再教了吳玫四道不算太費事的,但是有比較有特點的菜餚。
做菜的時候,紀清卻是一絲不苟,從選材,到烹飪詳細的操作了一遍,吳玫還特意拿筆記了下來,對紀清的廚藝讚歎不已。
一直到下午總算告一段落,吳玫和紀清都是一身油煙味,吳玫帶著紀清到自己住的地方洗一洗,紀清進了盥洗室,直覺感到有種熟悉的氣息,特別是看到了掛著的一條藍色的毛巾,還有放在盥洗臺上的剃鬚刀,剃鬚泡,另外還有一套牙刷牙膏……
吳玫拿了條新毛巾進來,看到紀清已經在用那條藍色的毛巾在洗了,不禁愣住了。
“我給你拿了條新毛巾,你要不用這條吧!”吳玫遞過去一條新的毛巾。
“不用了,我就用這條,是他的吧?”紀清話語裡有些冷淡。
“哦,也行,反正我都洗乾淨的!前幾天,他和老婆吵架,是在我這住了幾天,睡在棋牌室裡,所以我才給他另外買了套毛巾。”吳玫還是把實情告訴了紀清,吳玫感到瞞是肯定瞞不過的,紀清太敏感了,再說兩人本來也就沒什麼好隱瞞的,當然,這麼想還是有些心虛的。
“你…你和他很…很好嗎?”紀清有些不知該怎麼說,還有些緊張。
“哦,呵呵,你想哪去了,他一直把我當成姐姐的,我也一直是那他當自己的親弟弟。所以他在家裡受了委屈會跑到我這來。”吳玫知道紀清想多了。
“他經常來這嗎?”紀清很想知道的更多些。
“哪有!就除夕前住了兩天,主要是和老婆吵得太兇了,可能他真的要離婚了,聽胖子說這次去澳門他賺了些錢,回去就會談離婚的事!所以他最近心情不太好,我特意給他求了個開光的手鍊。”吳玫還是告訴了紀清一些重磅的訊息。還給紀清看了看戴在手上的手鍊。
“真的?”紀清幾乎是驚喜的叫道,隨後又很不好意思的漲紅了臉,哪有盼著人家離婚的,紀清很惱怒自己的失態。接著,手指著吳玫手腕上的手鍊:“你…你能把這串手鍊賣給我嗎?多少錢都行!”
吳玫雖然有些不捨,但是看到紀清執著而渴望的眼神,還真是不好拒絕,再說一天接觸下來,她對紀清還是很有好感的,這女人很單純,也很賢惠,又能幹。以後若是真的能和章文走到一起還是很不錯的。
“說什麼錢呀!你喜歡就拿去,不過這可是我給我弟媳買的哦!你以後能不能帶要看你自己了!”吳玫索性大大方方的把手鍊給了紀清。但是又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
“謝謝玫姐!”剛才還充滿敵意,轉眼間變得親若姐妹。
紀清感到一切正向著自己希望的在發展,而且這次回老家,她得到了三奶奶的支援,三奶奶把紀根正罵了個狗血淋頭,還把自己溫養多年的一串玉佛珠送給了紀清。
原來,紀清的爺爺當年娶了一妻三妾,解放後被迫休了三個妾,這個三奶奶就是當年最小的妾,名義上休了,但是一直沒離開紀家,紀根正還是向待自己的長輩一樣,禮數一點也不敢少。這三奶奶是如今紀家輩分最高的一位,都快九十了。但是精神相當好,因為紀清是最小的孫女,又從小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