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靜還埋在莫心蘭懷裡抽泣著,莫心蘭也難得的很有耐心的輕拍著她的後背,讓她哭個痛快。過了好久,總算是慢慢地平靜下來了,兩人都裹著浴巾,擦起眼淚來倒也方便,時靜的浴巾溼是了好大一片。
“哭好了?心裡舒服了?”莫心蘭也擦了擦眼淚,她也陪著掉了不少眼淚。
“嗯!”時靜還是依偎在莫心蘭懷裡。
“你呀,什麼事都壓在心裡,早該好好地宣洩宣洩了。”莫心蘭心痛的說道。
“都怪你!死妮子,我對你那麼好,什麼事都幫著你,你還欺負我!你現在得意了,滿足了,有恃無恐了,待不待我這都無所謂了,是不是?”時靜怪怨的說道。
“哪呀!你瞎想什麼呀?我們可是這麼多年的姐妹加閨蜜啊!我連馬進利的現場秀都給你看了,還不夠知心啊?要不我再拍一段和那傢伙的?”莫心蘭壞笑的問。
“去!要死了,這你也敢說。”時靜馬上就變得臉色緋紅。
“其實你比我們都有機會的!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羨慕你。”莫心蘭忽然很幽怨的說道。
“我……我寫過信給他,他沒回信。我當時曾盼望著能讓他考個文聘,然後能和他一起,我管著他,他寵著我,不求他能賺多少錢,只要能混個幹部編制就行了。”時靜低聲的喃喃道。
“然後呢?過個幾年,你的收入是他的十倍,為了彌補這個差距,他得拼命在家裡表現自己,你也受的心安理得?”莫心蘭不屑的反問道。
“兩個人在一起幹嘛非要計較這些呢?難道女人就不能比男人賺的多嗎?”時靜很不認同的說。
“別人或許可以,那個傢伙你認為他會樂意嗎?”莫心蘭更能瞭解這其中的因果。
“我,不知道……”時靜也覺得不可能。
“我告訴你吧,像你說的那種模式的家庭,男的一半以上都出軌了,但是都不會離婚,出軌只是找回自己的尊嚴,或者說是自信。而不離婚是離不開老婆的錢。有意思嗎?”莫心蘭在這方面比時靜看的多也看得透。
“嗯?不說了,不說了,哪有你說的那麼可怕。”時靜打心底裡不能接受莫心蘭的說法。
“嘻嘻,那說點實際的,我就在拿出點**,誰叫咱們是閨蜜呢?去把筆記本拿來,我放給你看。”莫心蘭得意洋洋地說。
“你,你們真的拍下來了?”時靜大驚問道。
“那你就別管了,想看就快去拿筆記本。”莫心蘭很篤定的拍拍時靜,時靜真是恨得牙疼,自從這死妮子得償所願後,越來越囂張,你看,現在發號起施令來了,一副不怕你不去的欠扁樣子。可是心裡又被巨大的好奇所吸引,只能狠狠地瞪了莫心蘭一眼,乖乖地起身去拿筆記本,什麼時候自己變的如此被動了,還偏偏被這死妮子牽著鼻子走,真是失敗。
“給你!”時靜沒好氣的說道。
“來,坐過來,這可是姐的**……”
莫心蘭從包裡拿出了個隨身碟,插到電腦上,開啟:顯示出一個資料夾----《一直被模仿,從未被超越》
……
相比時靜的委屈,章文則是比較鬱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紀紅今天就沒打算走,名正言順的要和紀清睡一起。章文也只好作罷,反正晚上可以研究幾場比賽,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這幾天的比賽投注戰況還是比較讓章文滿意的,基本上保持了6成以上的勝率,足彩方面的戰績就很差了,原因是足彩選定的比賽都是一些小聯賽,總的投足金額加少了很多,每期只有2千萬的投注,而且冷門也比較多也比較亂,章文的投注每次只能對8場左右,比原來下降了。
忙到十一點多了,章文也就睡覺了,反正今天被莫心蘭搞得也挺累,沒什麼太強的想法,只是對紀紅的不滿又增加了些。
半夜,章文迷迷糊糊地感覺到有人靠了進來,應該是紀清,再後來,好像又悄悄地走了……
章文早上起來,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的,要說做夢吧,身上還留有淡淡的幽香,很熟悉很親切。最後還是不想了,今天要去趟公司,把辭退費給結清,再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一下,徹底的離開了。
……
聽到外面紀紅的房子關門的聲音,紀清睜開了眼,轉頭看了看,發現紀紅正看著她呢
“姐!你不去上班?”紀清問道。
“不去了,一晚上沒睡好,再睡會。”紀紅很不滿的說到。
“為什麼呀?我看你睡得挺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