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到。
“你們坐吧,我把碗洗一下”單瑾舒見到這兩個男人,想必待會三個男人又是一陣唇槍舌戰,她便拿著碗走了出去。
騰厲剛走進病房,就對著瞿仲亨的胸口打了一拳,引來了瞿仲亨的不滿。
“幹嘛”
“傷好了還霸住她”聶峙卓倒是明瞭地替騰厲解釋,翹起了二郎腿坐到一旁。
“才剛好嘛”瞿仲亨欠扁地喜滋滋地笑著。
騰厲坐到另一邊,商討道:“說正經的,現在孩子怎麼辦?”
三個人都沉默下來,一半死亡的機會,沒人敢冒這個險,滿室的沉默讓他們沒有注意到一道人影已經回來,在門口聽到他們的談話。
“實在不行,只能先打掉了”想到這個結果,瞿仲亨斂下笑容。
聶峙卓沉寂半晌:“不必”
“你有辦法?”騰厲挑眉。
“到時你們就知道了”他沒打算把那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說出口。
門外的單瑾舒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商討,摸著小腹,或許她該為這幾個男人做點什麼事。。。。
把碗放到地上,她離開了病房區。
“瑾舒的圖用藥水抹掉了,那堆黃金也不知所蹤,以後應該不會再有‘意外’找上她”瞿仲亨把他醒來後努力的結果跟眾人分享。
“那以後……公平競爭?”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終都默契一笑。
“很有意思”聶峙卓勾起唇角,他不一定會輸,何況當初瑾舒已經跟他走進禮堂了,所以他的勝算還是大的。
瞿仲亨揚起嘴角,這一個月來,他一邊病著,一邊可是在使勁渾身解數勾引她,依那五年的經驗,他簡直可以說是勝券在握:“沒問題”
“很好”騰厲微微一笑,她可只為他畫過畫。
病房門口突然傳來了瓷器碰撞的聲音,重新回到醫生職位上的弗農拿著個碗走了進來,身後跟著沉默卻不再孤僻的弗恩,見到裡頭的人,弗恩甚至還淡淡地點頭微笑,這情況讓三個男人有所感觸,重生的弗恩,是文森的血換來的?
“怎麼把碗放在門口?”弗農好奇地問道,把剛剛踢到的那隻瓷碗放回了桌上。
“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