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意味著談判的破裂。
“原來你早就準備好了”瞿仲亨冷笑道。
“見笑了,還得請各位在神殿做客幾天才行”文森微笑著說道。
“不想要你主子了嗎?別忘了,不是隻有你的槍法快”聶峙卓亮出了槍,抵在了天使的太陽穴上。
“聶少爺真愛說笑,論槍法,文森不敢比,不過論命硬,不知道單小姐能挨多少顆子彈呢?”文森絲毫沒有退讓。
“我們輸了,算了吧”騰厲按下了聶峙卓的槍,把弗恩推向了文森:“不要傷害她”
“好說”文森勝利一笑:“愷撒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文森做得好”天使讚賞地拍拍文森的頭,這個輕微的動作讓文森怔了下。
“就是現在!”騰厲一個踢腿,把文森手裡的槍踢飛,瞿仲亨一把把單瑾舒拉離了文森的控制範圍,弗農和聶峙卓衝上前去跟文森打鬥起來。
寡不敵眾,文森拼鬥了幾下,還是被弗農、聶峙卓和騰厲三人聯手製住。
“瑾舒,沒事吧?嚇傻了沒有?”瞿仲亨摟著佳人,一日不見,卻像是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讓他忍不住看看這裡看看那裡。
“沒、——”單瑾舒搖搖頭,正要讓瞿仲亨別擔心,話卻在看到了他身後的一幕時哽在了喉嚨中:“小心——!”
單瑾舒沒說完,一聲槍聲已經響起,瞿仲亨的笑容僵在了臉上,撫著她臉的手慢慢滑落,身子滑到了地上。
“仲亨、仲亨?”單瑾舒怕嘴裡逸出哭聲地捂著嘴,蹲下身來,抱起了瞿仲亨的上身,臉貼著他的頭,淚水成串地滴落:“不要這樣,仲亨,不要死,不要丟下我,仲亨!”
天使嘴邊噙著笑,看著自己的傑作,回過頭來,看著那同樣被這一幕震住的三個人,對著被壓在地上的文森說道:“文森,你還想瞞我到什麼時候呢?”
“愷撒少爺……對不起”文森知道自己唯一隱瞞他的事,就只有性別的秘密。
“弗恩,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弗農心痛地看著弟弟又一次欺騙了大家,他鬆開制住文森的手,掏出了腰際的手槍,上了膛,對準自己的弟弟。
“親愛的哥哥,你這是想殺了我——你可愛的弟弟嗎?來啊,對著這裡打”愷撒指著自己的心口,挑釁地說道。
“你不是我弟弟,我弟弟早就被我逼死了,現在我要結束我的錯誤”弗農的槍直直地抵住愷撒的心臟:“弗恩,哥真的很對不起你”
說完,弗農砰地一聲開了槍,血噴到了他臉上,愷撒捂著往外冒血的心口直笑著,半晌卻又像是瘋了般地像孩子一樣地喊道:“哥,好疼,別打我,不,沒有哥哥這樣打弟弟,我沒有哥!好疼。。”
“弗恩?是你嗎弗恩?”弗農蹲到弟弟身前,撥開那撒亂的金髮,露出那張純真無暇的臉,槍口慢慢地對準了自己的心口:“弗恩,哥對不起你,現在就向你贖罪”
上了膛,在弗農就要扣下扳機時,牢房裡的牆體突然被撞破,一道人影衝了出來:“文森!該死的賤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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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眼球在掃射了四周後,見到了被兩個男人制住的文森,他大步上前,隻手一揮,騰厲和聶峙卓被甩到了一邊,男人一把把文森掐高,力道像是要折斷她的頸項:“賤人,竟然敢背叛我!”
沒想到他居然會出現,騰厲和聶峙卓退到了單瑾舒和瞿仲亨身前,男人敏銳的嗅覺嗅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尋到了同樣都在流血的瞿仲亨和愷撒後,那對眼球重新回到了瞿仲亨身上,咧開嘴道:“瞿家的血,異樣的美味”
男人甩開了文森,逼近了瞿仲亨,聶峙卓和騰厲檔上前,男人認出了他們,對聶峙卓說道:“怎麼,這個也是你的食物?”
“他快死了,死人血並不好喝”聶峙卓冷著臉道,身後的單瑾舒聽到聶峙卓的話,心裡一顫,把瞿仲亨抱得更緊。
“那後頭那個呢?她肚子裡的也很美味”男人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舔了舔唇。
“她是我的女人,孩子是我們的同類”聶峙卓擋住要發怒的騰厲道。
男人卻笑開了:“‘真的’嗎?”
“沒必要騙你”聶峙卓道。
男人笑得更放肆,眼球掃到了一旁弗農抱著喃喃自語的弗恩:“真是漂亮的孩子,是吧?文森”
鏡片下的眸子在見到男人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時,利眸再次有了殺意:“主人,他不是愷撒少爺”
“不是嗎?你心愛的男人不是這個漂亮的孩子?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