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的壓了嶽不群。而就在同時,兩人對面的一個清瘦男子,也壓了嶽不群,人群中霎時一片譁然。
東方不敗和藍七對視一眼看向那人,那人也正向他們這邊看來,對他二人笑著點了點頭,藍七也急忙點點頭表示友好。
這個人,藍七從進來的那一刻便注意到他了,到這種嘈雜的地方,塌總會下意識的先感應一下所處的環境。這位男子的內力,可謂之精純深厚。所以他剛站定便留意了一下此人:看上去要比曲洋等人稍微大一些,但神色氣質上卻是強了不少。
藍七兩人畢竟是生面孔,這個時候自然引起了關注,便聽有人問他們是誰,東方不敗捏了捏鼻尖,聲音不大卻字字分明:“東方……”
藍七嚇了一跳,急忙捏住東方不敗的手指,嘿嘿一笑:“我姓藍。”
東方不敗看他一眼轉身走了出去,藍七向眾人擺擺手也急忙跟了出去,便見東方不敗已上了樓梯,正站在樓梯口處看著他。東方不敗乾脆連帽子都脫了,昏暗的燭光裡,那張臉便更顯得俊美非常,藍七駐足木梯下面,只呆呆的看著他。
“上來呀。”東方不敗倚到扶手上,抱起雙臂。
藍七“哦”了一聲,抬步走上去,走到和東方不敗面對面的位置,把鼻息都噴到他臉上:“東方,你玩兒瘋了,你名字說出來咱倆還能落個全屍嗎?”
東方不敗不理他,只挑了挑眉表示抗議,然後兩人便並肩向樓上第三間臥房走去,那是他們的屋子。剛要進門,卻聽得後面一聲低呼:“藍公子請留步。”
轉回身,正是剛剛那位男子,此時他的視線,正在兩人身上一圈圈掃過:“老朽冒昧,想請兩位小酌幾杯,不知可願賞光?”
藍七皺皺眉,這人的目光讓他莫名的不太舒服,過於壓迫,也過於匪夷所思了些。但是回頭去看東方不敗,卻見他竟停下了腳步,看了自己一眼便返回去。
“他是誰?”藍七跟上東方不敗的腳步,雖然不喜歡,但他不想掃了東方不敗的雅興,他好像是憋得久了,今天一天都看上去心情吉好,興致極高。
東方不敗搖搖頭,進了那人的屋子便坐到桌邊,看著那人拎了酒罈,拿了大碗過來:“這酒是我私藏的珍釀,可是上好的,藍公子請。”
藍七也跟著那人坐下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滿上三碗,對兩人不冷不熱的端起酒道:“來,請。”
“你是誰?”藍七並不去端酒,只淡淡的問道。
那人的酒停在嘴邊,看著藍妻的樣子便笑了笑,搖搖頭放下酒碗:“藍公子,你可過於無禮了,老朽姓風。”
藍七點點頭,不以為然的端起酒碗道:“這是禮貌,風先生,請。”
東方不敗也端起酒碗,聲音依舊清涼:“一把老骨頭了還嗜賭如命,好不要臉的自封什麼世外高人,恐怕姓風的再找不出第二個了,是不是,風老兒?”
“哈哈哈……”那人再次端起酒,哈哈大笑道,“小小年紀就不可一世,還裝妖作怪的繡什麼花兒,只怕姓東方的也不能找出第二個了,對不對,東方小子?”
“哈哈哈……”三人一齊仰頭,一碗酒下肚。
“風清揚?”藍七放下空碗,自去拿了酒罈為三人滿上。
那人含笑點點頭,又在近處細細打量潦藍七幾眼:“東方小子,這個孩子可是好看多了,性情也不錯。”
“少廢話!沒見過那麼老神在在壓自己人的,還是那麼不要臉。”東芳不敗拿起自己的帽子蓋在藍七頭上,對風清揚說話依然不著調。
藍七覺得這兩人似是舊友卻又像從未見過,不免心裡有些納罕,也不插話,只靜靜地坐著。便見風清揚端起酒碰了碰他的碗:“小公子,來,喝液個。聽說你這胳膊是衝兒砍的,老朽在這裡給你賠不是了。”
藍七本想端碗的,聽他說了後面的話,手便停到半空。如果砍斷胳膊說聲對不起就成,那也太離譜了些。果然連東方不敗的臉色都變了,見他不說話便直接一把將風清揚的碗推開:“風老兒,你別太會賣乖,你是你,令狐沖是令狐沖,如果你真有心賠罪,卸根胳膊給我下酒來。”
風清揚悶悶的瞪他一眼,自己喝了酒,狠狠地擦了擦嘴道:“臭小子,老頭子活了這麼大年紀,還沒有誰敢要我胳膊下酒的,不賣乖就不賣乖,你要敢動衝兒,老朽可定不會袖手旁觀。”
“哼!”東方不敗冷笑道,“隨便。”
風清揚張了張嘴,見藍七一直沒說話,也終於忍住了,只嘆了口氣道:“哎,你這小子,脾氣一點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