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她的時候,她的表現讓我不得不相信了。羽清的性格很像她的母親,清高孤傲,我若真的冤枉了她她斷不會表現得那麼的心虛和膽怯。所以我才相信她是故意的沒錯,不管她自己承認不承認我都相信。我不想袒護自己的女兒。我們應該為此負完全的責任。當然,我也知道無論我們怎麼做都彌補不了您全家和孩子的損失,更無法挽回這一切對孩子造成的傷害。但是我今天在這裡表個態,我會盡我的一切力量來做一些事情,任何對閩喬有幫助的事情,無論在經濟上物質上還是精神上,只要孩子需要,我都會不遺餘力地去做。”林恆說到這裡把放在手邊的事先準備好的一張名片遞給梁渠,“這裡有我的一張名片,麻煩您帶給閩喬,讓她留著,上面有我辦公室的電話。任何時候有任何需要她都可以來找我。她現在受了傷,心情也不好,等過一陣子她好些了,我可以再約她見個面,把這些話再跟她說一遍。這是我給這孩子的承諾。”
梁渠接過名片來看了看便放在了茶杯的邊上,接著剛才林恆的那番話說道:“其實我們真的沒想要追究誰的責任,事情已經發生了,再去追究也實在沒有什麼意義了。只是羽清這孩子的確需要有人好好開導一下。我也是從小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