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凝視著戴娃出神,已不知多久,待到視線接觸,羅傑斯才輕聲出言:“在想什麼?”
戴娃的手掌始終停在他的背部,利用魔女之刃與他創口上的魔法對抗。
“在想凱特小姐。”她回答。
“啊,”羅傑斯立刻想了起來,“那隻貓。它怎麼樣了?”
“凱特小姐很好。”戴娃淡淡地說:“從那之後她就不敢再出門了。我其實很想問……”
“什麼?”
“你去了哪裡,會路過皇后區?”戴娃開口。
羅傑斯失笑出聲。
他的笑聲透過肌膚傳遞給戴娃,胸腔的震顫在她的掌心一覽無遺。同時笑聲牽動的肌肉也讓羅傑斯痛苦不堪,他又深吸幾口氣,壓下鑽心的疼痛。
“戴娃,”九頭蛇隊長的眼底有無奈,也有幾分欣慰,“路過不過是託詞,我只想去看看你。”
戴娃怔住了。
“凱特小姐的抓傷也是一樣。”
他似乎有些感慨:“還得感謝它給了我一個藉口。”
戴娃:“所以你——”
是啊,他怎麼會在意那樣的傷?
僅僅一道紅痕,哪怕是個普通人大約半日便會痊癒,更遑論美國隊長。那天戴娃將凱特小姐送還給鄰居夫人後,美國隊長掌心的抓傷幾乎已經看不見了。
她還是裝摸做樣地為他上了藥,並順理成章地留美國隊長一起吃了外賣,看了一場合家歡的喜劇電影。
當年的戴娃還在為自己利用了機會而感到些許愧疚,原來並非如此。
原來心懷別樣心思的,不止她一人。
然而意識到這點後戴娃心底醞釀起的卻是遏制不住的憤怒和恨意。
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