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這老婦必大有來頭,強忍心頭一股怒火,不敢造次。冀州俠稱首九州島俠,移身兩步,抱拳朗聲道:“冀州俠有禮了!”
誰知那婦人仍是頭也不抬,卻怒叱道:“誰要你多禮,滾!”
但是她“滾!”字方一脫口,陡地出手似電,一抓已扣住了冀州俠左手脈門,雙目射出兩道冷電,嗤地冷笑一聲,問道:“週一俊,我問你!你們九兄弟一向行俠仗義,才博得錦衣俠士之名,為何你們竟練有霸道武林的九龍玄功?雪山九龍神魔是你們什麼人?”
冀州俠週一俊臉色大變,隨又呵呵大笑起來,但是額頭之上卻汗如雨下,顯然他正在忍受著老婦在他腕脈上所加的暗勁。
其餘七俠旋身間丟開烈馬狂生和獨孤青松,改圍住了那老婦,個個怒目圓睜,同時便見他們頭頂之上冒出淡淡的青瘴。
老婦嗤地又是一聲笑,冷電般的目光緩緩從七俠臉上掃過,道:“你們若敢動手,你們老大便要血濺當場!”
就在這時,酒樓一角那白衣儒士緩緩立起。青布包頭老婦雙目稜芒一閃,也慢慢立起,嘴皮動了動。
烈馬狂生與獨孤青松頓時聽得一個細如蟻聲的聲音,道:“趁白骨老魔還未出手前,還不快走!你們的膽子也太大了些。”
烈馬狂生知是老婦傳音示助,不由感激的朝她一瞥,可是猛聽得白骨老魔竟也在座,烈馬狂生與獨孤青松同時轉頭,便見那白衣儒士臉色蒼白,嘴角噙發冷笑,正瞪視著兩人。
烈馬狂生一帶獨孤青松道:“走吧!”
走至梯口時,只見三個藍衣漢子惡狠狠的瞪著兩人,三人同是一聲冷笑,但是卻未曾伸手攔阻。
兩人奔下酒樓後,獨孤青松忽想到那老婦人十分危險,便也以傳音入密對老婦人道:“老前輩,白骨老魔既然也在樓上,你不危險麼?”
“哼!好小子,算我看走了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