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麼?”
前面三個少林和尚宣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嵩山少林寺武林正宗,千百年來領袖武林,武林金鼎應屬少林所有,不知你是誰?何德何能竟敢自奉為武尊?”
笑聲更高,其聲浪竟震得和尚耳中嗡嗡鳴聲不絕。
大廳之頂發言道:“好不識羞恥的少林敗類,你們自甘為血魔幫的犬馬之徒,尚敢大言不慚,豈不丟了達摩的臉?”
三個和尚聞言勃然大怒,道:“你到底是何人,如此藏縮一旁,尚敢出口傷人。”
廳頂之人狂笑一陣,驀地口音一變,冷冷道:“你們既敢覬覦武林金鼎,想來定有過人之能,武尊之位只有一位,不作興群打群毆,你們之中誰有此雄心?”
三個和尚面面相覷了一陣,竟無一人敢出頭。
他們後面六個和尚這時已到,九僧一打眼色,突然散開擺出半座少林聞名武林的羅漢陣,讓開正中一塊空地。
廳頂之人冷冷笑道:“可惜你們只來了九人,如是十八人,豈不正是座十八羅漢陣,不過,老夫說你們無恥便是無恥,武尊之位豈容得下你們九人。”
兩聲清越的木魚敲動之後,綠影一晃,碧目神僧已端坐在九人當中,哈哈大笑道:“真正欲取武林至尊之位的只老僧一人,不知你是何方高人,既自稱武林至尊,便不是不敢見人之輩。”
驀地,銀光一閃,一個冷峻的口音喝道:“少林無恥和尚,接招。”
隨著銀光一晃之際,天崩地裂般一股重如山嶽的掌力當頭壓了下來。
少林碧目神僧一聲厲嘯,雙掌天王託塔,也發出一記金剛伏魔掌力,一旁的九僧卻立掌當胸,隨時準備出手相助。
兩股掌風一觸,“轟”地一聲震天價響,頓時,九僧被一股四散迸出的掌風掃出一丈開外,在地上連滾了幾滾,驚得目瞪口呆,臉如土色。
九僧又同時一骨碌爬了起來,舉目一看,少林碧目神僧已七孔流血死在當場。他胸前更有一大攤的血跡,顯然是被當頭罩下的勁力,震得五腑碎裂而亡。
九僧“哇!”地一聲,高宣一聲佛號:“阿彌陀佛!”九僧的目光一齊掠過廳頂,怨聲道:“我少林與你何仇何恨,竟下此毒手?”
廳頂冷笑一聲,道:“碧目賊禿,身為血魔幫江北總壇壇主,為虎作倀,更丟盡少林寺武林正宗之門風,我為你們鋤奸除惡,你們如再不悔悟,老夫也饒不了你們!”
九僧雖滿臉現出憤然之色,但也無可奈何,九僧抬起碧目神僧的屍體,口唸大悲咒,幽幽而去!
武尊府傳出了一陣朗爽的長笑。
這時,有個女子口音道:“青松哥!想不到你功力進境如此之快,竟能一掌斃了少林老鬼。”
獨孤青松答道:“這是地將老前輩『天威掌法』的奇功。”
“青松哥,我們設下此計,以逸待勞,你看何時血魔幫萬極帝君才會親自到來?而且要是萬極幻女先到,地將老前輩曾說過,他只要除去了萬極幻女,便即歸隱,以你此刻的功力能單獨對付萬極帝君麼?”
獨孤青松的聲音又道:“蓉妹,你放心!我雖不能說必勝萬極帝君,想必不致敗給他。”
武尊府中從外面看去是靜悄悄的,但那擺著武林金鼎的頂上,卻有一間精緻絕倫的樓室。
室中佈置得富麗堂皇,陳放著琳琅滿目的珍寶,室中獨孤青松身穿銀甲,和冷雁蓉一身素淡的裝束成了一個鮮明的對照。
這時,獨孤青松正在脫下銀甲,重穿上他一襲青衫,情意至深的望著冷雁蓉道:“蓉妹,這些日難為你獨力請人興建這座武尊府,你辛苦了!”
冷雁蓉含情脈脈地答道:“那算得什麼?青松哥,你和地將老前輩連日奔波,到處廝殺,給了血魔幫重傷,想血魔幫定然聞風喪膽了!”
獨孤青松漸漸臉色嚴肅起來,且有些憂慮,道:“這事也太傷天和,近日來殺人無數,可是卻非血魔幫的正主。”
冷雁蓉雙眸一亮,又問道:“青松哥,我有一事始終不明白,照說我們的物件是血魔幫,為何不搗它的巢,卻殺遍它的外圍各地鏢局?”
獨孤青松長嘆一聲,道:“蓉妹,你的話說得一點不錯,可是血魔幫總壇自離萬極宮後,卻不知搬到何處去了,我與地將老前輩曾兩次暗探巫山神女峰,始終找不到它的巢穴,因此才出此下策。”
他走至冷雁蓉的身邊,輕輕地擁住了她,柔聲又道:“蓉妹!我們還是暫時忘記這些事吧,這些日來我很想念你!”
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