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麗大笑起來。
“你呀!壞死了!我說著,說著就著你的套了!”張莉笑著怕打了下秦詩麗。
“秦詩麗,李副隊長是你的學生,你說,如果你今天遲到了,他會怎麼樣?”汪晗雨笑著問。
“我傻呀!我遲到?我會為難我的學生麼?”秦詩麗笑著說。
“我說的是如果,假設,你說如果你遲到了,他會怎麼樣?他如果罰你了,你會怎麼想?”汪晗雨繼續說。
“對呀,你說說。他罰你了,你會不會生氣?”卿春秀的大眼睛看著秦詩麗。
“我呀!我如果真的遲到了,我想,他肯定會罰我,然後,跟我解釋。其實,他不解釋,我也會理解他的。我才不會生氣,我肯定會支援他的工作的。”秦詩麗笑著說。
“你是不是愛上你的學生了?”張莉終於逮住了機會。
“你說什麼呢?你以為我會師生戀?才不會呢!”秦詩麗笑著說。
“這個可難說。師生戀的多了。”汪晗雨說。
“當然多了。比如闕隊長,他跟我們隊裡誰戀愛都是師生戀。”卿春秀說。
“他如果跟王雪柳、高薇嵐、李樂萱戀愛,你們說算什麼戀愛?她們三個人原來是闕隊長的教官。她們戀愛了,誰是師?誰是生?”汪晗雨問。
“這個問題還真是揪心了。我們還是這樣設想吧!闕隊長跟她們三個人中的一個人戀愛,睡在一起親近的時候,男的壓著女的呢,闕隊長是師;女的在男的身上的時候,闕隊長就是生了。師生可以互換。”秦詩麗笑著說。
“秦詩麗,你是真的壞死了!好像你跟男人親近過一樣。對了,秦詩麗,你說女的在上面?女的真的還有在上面的麼?”卿春秀的大眼睛更大了。
“瞧你的樣子,裝的跟什麼一樣?女的不可以在上面?哼!難道我們女的永遠受著壓迫麼?女人也要翻身的解放,怎麼說著?就是說我們也要膽子大點,翻身在上面!”秦詩麗笑著說。
大家都大笑起來。
“秦詩麗真是太有意思了!誰娶了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你太能整了!”張莉笑著說。
“什麼不死脫層皮?誰娶了她,會快樂得發瘋。男人可是喜歡她這樣能整的女人。”卿春秀說。
“哼!你們還說秦詩麗壞。我看你們也壞。秦詩麗說這個,是撓到你們的癢處了吧!你們是越來越有勁了。”汪晗雨說。
“你們看,你們應該向汪晗雨學習,她算得上是真正的文靜,典型的淑女。”秦詩麗說。
“什麼典型的淑女,文靜?我看她是悶——騷!嘴上不說,心裡想的盡是那些東西。”張莉笑著說。
“張莉,你明著騷了?真是的。”汪晗雨看著張莉,“不跟你們說了,別帶壞了我。”
“已經懷了,還用得著帶?”秦詩麗笑著說。
四個人說笑著回到了住房,分手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吃過晚飯後,秦詩麗又約李勇軍去散步了。
李勇軍爽快地應答著,跟著秦詩麗出了訓練場,他說:“秦詩麗,我今天收繳槍支的事,你們女隊員是不是有看法?”
“你知道?”
“當然知道了。我想,肯定有人不服氣。”
“還真有人不服氣了。不過,闕隊長說了以後,大家都心服口服了。”
“闕東進說了什麼?我走後他說的麼?”李勇軍看了看秦詩麗。
“他幫著你說話呀!還說你做事有條不紊的,說很多隊員在這方面不如你,讓我們看到你的長處,支援你的工作。”秦詩麗說。
“闕隊長真好。”
“你看你!開始說闕東進,我說他說你好話了,你就變成了闕隊長了。你呀,喜歡聽好話。”秦詩麗笑著說。
“誰不出聽好話?不過,我不是因為改口的。我是在你的面前沒有拘束,有時候自然而然地喊他闕東進了。”李勇軍說。
“你倒是會說話,你喊他闕東進還是對我的奉承了。”秦詩麗笑起來。
“秦詩麗,你說,我今天的做法好,還是不好?你怎麼看我的?”
“不好,你不就是想狐假虎威麼?哼!想在我們面前擺著官架子。”
“你真的這麼看我?”
“真的呀!”
“你都這麼看我了,她們心裡意見更大了。我以後怎麼跟她們相處?唉!看來,我的工作要向開啟局面還真的難了。秦詩麗,我以為你能理解我的,誰知道……”李勇軍說著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