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男人沒有不壞的,除非這個男人不正常。”秦詩麗笑著說。
“闕東進是不是不正常了?”蔣武奎問。
“闕東進?他還真不是正常的男人。闕東進跟一般男人相同麼?他很特殊,他的心裡想的跟別的男人不同,要不,他早被我們那幫姐妹給纏上了。”秦詩麗想著謝夢綺死纏闕東進的事。
“你說的美錯,我的謝夢綺曾經就死纏著他,秦詩麗,你纏過闕東進沒有?”蔣武奎問。
秦詩麗想起自己曾經跟闕東進單獨在一起的事,但是,那時候,闕東進只是逗自己,而自己並沒有纏著他。
“我說我沒有纏闕東進,你相信麼?”秦詩麗說。
“我相信。”
“真相信?”
“真的相信,你的性格跟謝夢綺不一樣。你比她要強,你不會低聲下氣地纏著他的。”蔣武奎說。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說謝夢綺低三下四地纏著闕東進了?這話也能說?以後注意點。要不,謝夢綺知道了會生氣的,她不會理你的。”秦詩麗說。
“她生氣?不會吧,我說的是事實。她真生氣了,我也沒有辦法。”
“你這樣說,她以為你在乎她的過去,心裡也不會舒服。好了,我是女人,懂女人的心思,我跟你這樣說,是對你好,你以後注意了。走吧,我們回去了。”秦詩麗說。
“知道了,以後我注意點就是。秦詩麗,我發現你比謝夢綺可愛多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開始怎麼不追求我?”秦詩麗笑起來。
“我那時候都不認識你。你如果跟謝夢綺一起出現在我的面前,我肯定追求你了。”蔣武奎笑著說。
“你說這話不怕對不起張大虎了?”
“我說這話又沒有真的追求你,再說,我說的是我如果早認識你。也就是那時候你沒有跟張大虎戀愛的時候。”蔣武奎說。
“好了,越說越沒正行了。一會兒我們回去遲了,那些男人們看見我們,以為我們出來怎麼了,孤男寡女的。”秦詩麗笑著說。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怕什麼?”蔣武奎說。
“說是這樣說,不過,有時候舌頭底下打死人。”秦詩麗說。
“也是,我們回去吧!秦詩麗,你來了這麼些天了,這裡都是男人,晚上有沒有人去敲你的門?”蔣武奎笑著問。
“你說什麼呀?誰敢去敲我的門?他們不怕我敲破他們的頭麼?”秦詩麗說。
“這個難說,有的人明知道頭被敲破也會去冒險的。愛的力量是無窮的,人家心裡對你上心了,日思夜想的,睡不著了,去敲門也不一定。”蔣武奎說。
“得了吧!你跟謝夢綺在一的時候,都住在一個房間裡,你敲過她幾次門呀?”秦詩麗笑著問。
“我不敢敲呀!”
“這不就得了。”秦詩麗說。
兩人說笑著回到了寨子裡,蔣武奎看到要跟秦詩麗分手了,笑著說:“秦詩麗,回去好好休息,祝你好運。”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想有人敲我的門?”秦詩麗看著蔣武奎的笑有些怪里怪氣的,知道他又是再說笑。
“我沒有這個意思,看來是你有這個意思。秦詩麗,你是不是還真的希望有男人夜晚來敲你的門?”蔣武奎湊近秦詩麗的耳朵說。
“去你的,沒正經!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好好地訓練呢!”秦詩麗說。
394:你不該晚上來敲門
蔣武奎聽見秦詩麗說自己沒正經,心裡說,我還真沒正經了,不過,你是張大虎的未婚妻了,我可不敢對你怎麼樣,只能跟你說笑而已,雖然在我心裡你比謝夢綺還可愛,我也不敢對你說什麼愛了。
“你還看著我幹嘛?你回去呀!沒有人來敲門,不會你來敲吧!”秦詩麗倒是跟往常一樣,大大咧咧的,不在乎小節,她還是想到什麼說什麼。
“我倒是想敲門,但是,我怕張大虎跟我拼命。”蔣武奎笑著說。
“怕他拼命就給我老實點,別來惹我,你知道我是不甘寂寞的女人。”秦詩麗逗著蔣武奎。
“你不甘寂寞?真這樣麼?真的這樣,今天晚上肯定有人來敲門了。你這麼吸引男人,有人知道你不甘寂寞了,能不來?”蔣武奎笑起來。
“來吧,不怕死的就給我來。好了,不跟你說些沒用的話了。不不走,我進去了,站在這裡人家看見了,還以為是我在門外拉客呢!”秦詩麗說著開門進去了。
“這個秦詩麗,什麼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