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地站起來,笑著說:“蔣武奎,知道什麼是兵不厭詐了吧!”
蔣武奎用手捂著耳朵:“謝夢綺,你這是真正地要謀殺親夫麼?你怎麼下手這麼狠?”
“我下手了麼?我是下口,給你留個印記,讓你永遠記住我。”謝夢綺笑著說。
“野人婆!還真咬。”
“你倒是想找個野人婆跟你野,是不?我說了,不趕走小鬼子,你別想著那些好事。”謝夢綺看著坐在草地上的蔣武奎,“你還不起來,想耍賴麼?”
“你拉我起來。”蔣武奎伸出了手。
“想都別想,哼,又想把我拉進你的懷抱,是不是?”
“你咬痛我了,總得補償下吧。”
“怎麼補償?還有心情親我?”謝夢綺笑起來。
“有,我想著親你不怕死,你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我也想親。”蔣武奎說。
“好呀,你站起來我咬破你的嘴唇。”
“我真的不怕你咬破嘴唇的,來吧。”蔣武奎站起來,說完嘟著嘴,閉上眼。
“還真不怕死,好,你不許動。”謝夢綺說著上前,摟著蔣武奎的肩膀,含著了他的嘴唇。
月亮鑽出了雲層,星星眨著眼睛,風兒輕輕地吹過,樹葉輕輕地搖著,山上的夜除了風聲,很靜。
蔣武奎的嘴唇被含住後他沒有動作,他在用心地感受著謝夢綺的嘴唇的潤滑和溫熱,謝夢綺慢慢地吸著他的雙唇,手在他的肩膀上輕輕地掃著。
好一會兒,蔣武奎伸手抱住了謝夢綺的腰,並把嘟著的嘴唇收回,然後伸出了舌頭,兩人的舌頭像兩條蛇一樣纏綿著。
蔣武奎的手滑到了謝夢綺的翹臀上,謝夢綺突然驚醒似的,趕緊推開了蔣武奎,出了口粗氣,說:“武奎,我們不能再繼續了。”
“怎麼了?”
“沒怎麼。”
“幹嘛又推開我?”
“我們不能太那個了。”
“太哪個了?”
“不能太緊密接觸了,會影響我們打鬼子的。”謝夢綺看著蔣武奎。
“這個能影響打鬼子?”
“我如果懷孕了就不能打鬼子了,怎麼不影響?”
“我們這樣抱著親親能懷孕麼?”
“開始我只是想跟你親一下,點一下。可是,我們兩人抱緊了。我不推開你,以後會怎麼樣?誰知道會不會懷孕?”謝夢綺的意思是再繼續下去,彼此會控制不住。
“我們兩人剛才抱著,多長時間也不會懷孕呀!你是真不懂還是裝呀?”
“你才裝!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
“我當然知道了。你說男人跟女人抱的時間長了會懷孕,可是,我們都穿著衣服褲子,怎麼會懷孕?”蔣武奎認真的說。
“你故意壞!裝著不懂,是不是?”
“我不懂?我從來沒有聽說隔著衣服抱著也能懷孕的。”蔣武奎依舊很認真。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識,我說的是我們再繼續,會控制不住,會……”謝夢綺打住了。
“這樣呀!你說清楚呀!我能控制,你放心好了,我也就這樣抱著你了,不會再進一步動作了。”蔣武奎笑著說。
“誰信?你的都滑到了我屁股上。”
“不還是隔著褲子麼?摸的也是布料呀!”蔣武奎笑著說。
“你故意氣我?不跟你說了。以後你想我親你都做夢!”謝夢綺裝著生氣地樣子,轉身朝著前面走去。
“我怎麼是氣你呢?我是逗你,愛你。你別生氣。”蔣武奎拉住了謝夢綺的手。
“放開我!”
“我不放。”
“不放我真生氣了!”
“這麼說,你剛才是假生氣?”蔣武奎放開了謝夢綺的手,站到了她的前面,看著她。
“我發現你真的很賴皮也!”
“這不是賴皮,是追女朋友。女朋友就是用來追的,我不這樣追你,我就不正常了。夢綺,剛才,我的感覺好好,你的嘴唇……”
“不許說了,不害羞!”謝夢綺打斷了蔣武奎的話。
“好,不說這個,我們說點別的。”
“這還差不多。”
“我們不說親近的事,我們想象我們美好的未來。那時候,你給我生一大堆的孩子,他們圍著我們……”
“你說的什麼?說了不說這個的。”
“我沒有說我們兩人的親近,說我們的孩子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