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跟女人親近過,不過,循序漸進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
蔣武奎這樣想著,俯下身子,他聞著了王雪柳的體香。這種味道,真好,襲人心脾,讓人陶醉。雪柳,我該先吻你什麼地方,你才最樂意,最開心?
對了,聽人說,男人想吻女人的髮絲,表示對女人最真誠的愛意。不過,吻女人的髮絲會有感覺麼?感覺會怎麼樣?
蔣武奎這樣一想,他用手輕輕地掃了掃自己頭頂的髮絲,他感覺到有細微的電流透過一樣,腦神經有細微的反應。原來吻女人的髮絲是撥動女人的心的前奏,我就先問你的髮絲吧!表示對你的愛意,也是開始調動你情愛的細胞。
蔣武武開始親吻王雪柳的髮絲了。睡意中的王雪柳進入了夢想,在夢裡,她閉著眼睛,讓心上人吻自己,心上人卻用手掌輕輕地摩擦著她的髮絲。她在心裡嘀咕著,這個壞小子,竟然用這種手段勾引我。
蔣武奎吻了王雪柳的髮絲,見她毫無反應,一動不動。他在心裡想,雪柳,你就忍著吧!行,我慢慢地讓你享受吧!
額頭?鼻尖?臉頰?眉毛?還是睫毛?
蔣武奎想著下一步,該親王雪柳的什麼部位。他一時想不起,吻什麼部位,代表著什麼?
管它呢!想不起來,心有些亂了,就一路吻下來吧!蔣武奎先在王雪柳的額頭上的點了一下,接著在她的眉毛上輕輕地碰了碰,又在她的鼻尖上親了下。
“你好壞呀!”王雪柳柔聲地說著,蔣頭輕輕地搖了搖。
其實,王雪柳還在美夢中,她的嬌聲細語,不過是夢語。但是,蔣武奎不知道她是說著夢語,他激動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雪柳,你真是風情萬種呀!你太會,挑~逗男人了。我,我不能急,你越是這樣,說明你是一個非常講究情調的女人。
蔣武奎這樣想著的時候,反而讓自己的動作慢了下來,他想挑起這個女人最大的**,然後,自己好好地享受這個女人的溫柔和瘋狂。他想,女人激情了,溫柔中的激情,激情中夾著溫柔,該是多麼醉人呀!
蔣武奎此時方知道,為什麼有的人寧要美人,不要江山了。女人原來是如此的美妙,如此地讓男人心醉。
蔣武奎聽見王雪柳嬌聲細語了一句後,不在說話,他以為王雪柳想再享受他的溫情,他對著王雪柳的嘴唇,輕輕地親了親,王雪柳依舊在夢中,她的嘴唇也輕輕地動了下,卻滋潤了蔣武奎。
溫熱中感受到了溫潤,柔情的吻,是如此地讓人神魂顛倒,蔣武奎的神智有些迷糊了,他想象著自己抓住王雪柳胸前的兔子,親著她。
蔣武奎這樣一想,手掌放在了王雪柳的胸脯上,他發覺她是和衣而睡的,手指摸著她衣服的扣子,要幫她解衣服了。
王雪柳突然從夢中醒過來了,她的意識剛有些清醒的時候,想到了自己沒有關門,自己一直等著蔣武奎的到來!有人了!蔣武奎竟然用計了,她開始一直不肯來,等到自己睡著了,卻偷偷溜進來!這個該死的蔣武奎!
王雪柳這樣想著,一掌朝著蔣武奎推去!蔣武奎毫無防備,他“啊”地一聲滾下床去。王雪柳一翻身躍下,騎在了蔣武奎的身上,一手握著他的嘴巴:“不許喊!”
王雪柳怕被張大虎聽見,輕聲說了後,手放開了,沒有再捂著他的嘴巴。
“你,你,怎麼突然把我踢下床了?”蔣武奎輕聲問,他很是疑惑不解。
“哼!你還問我,你偷偷來我房間,竟然還敢上我的床非禮我!平時看你老實巴交的,沒有想到你倒是挺流氓的!”王雪柳說。
“你說什麼?不是你讓我來的麼?你剛才還跟我……”蔣武奎說。
“閉嘴!我什麼時候讓你來了?我剛才怎麼了?我剛才睡著了,正在做夢!你卻趁人之危,非禮我!你說,為什麼入室非禮我?你是不是把我當成壞女人?”王雪柳問。
“我,沒有。你說,你說你晚上睡覺不關門。你這不是給我留門,讓我來麼?”蔣武奎說。
“你!你真是流氓,你都想什麼了?我說晚上睡覺不關門,應該沒有關係吧,雖然有兩個男人,但都是正人君子。我剛說第一句話,後面的沒有說完,被打斷了,你卻想到了這樣齷蹉的事,竟然還狗膽包天地上了我的床!你說,我把這事要是告訴張大虎和謝夢綺,他們兩人會不會剝了你的皮!”王雪柳說。
“別,你千萬別說。這個,是誤會,你要是說了,我的臉往哪裡擱?你還不如殺了我吧!”蔣武奎說。
“好,我念你有悔改之心,就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