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偷了米出來給王寡婦了?”小狐仙問。
“偷了。我第二天趁著家裡沒有大人,我用塑膠袋裝了一竹筒大米,我們那時的竹筒可以裝半斤大米吧,我不敢裝兩竹筒,再說,我也不知道一斤是多少呀!我出門後,真好是半下午,太陽好毒,火辣辣的。我走著,走著,想起自己還吃不飽,卻要給王寡婦,我心裡很不舒服,我想,該怎麼出點氣才好。這時候,我正想小解了,我終於又了主意。你們猜,我幹什麼了?”蔣武奎得意地笑起來。
“你不會想撒尿在大米上吧!”小狐仙說。
“怎麼可能?撒尿在大米上還不看出來?”謝夢綺說。
“小狐仙,你說對了!我對著塑膠袋裡的大米撒尿了,可是,撒尿後看著大米,我又犯愁了,這下怎麼交差呀?”
“我就知道你犯傻了。”謝夢綺笑著說。
“我也不是很傻,我拿著塑膠袋到了清水溝旁邊,把米淘洗了,然後找到一塊乾淨的大石頭,把米曬乾了,拿著去了王寡婦家。她看見我真的拿著米,笑著說,武奎,你這個傻孩子,怎麼真拿米來了?二狗子跟你說著玩的。好了,拿來了我就收下吧!你告訴嬸子,那天你看到什麼了?我說,我看到你這裡了,白白的,跟饅頭一樣。”蔣武奎說著停下來,端起水喝了一口。
“你指著王寡婦的胸,她怎麼了?”小狐仙問。
“武奎,你小時候就開始耍流氓了?”謝夢綺的臉有些紅了,他想起昨天晚上蔣武奎要看自己的胸。
“我那時候一點不懂事,屁大的孩子,耍什麼流氓呀?”
“就是,不算耍流氓,你繼續說。”小狐仙還真的聽著津津有味了。
“王寡婦看了看自己的胸,說,還看見什麼了?我還看見王二狗的手在你這裡揉著。我這樣一說,王寡婦問,你對別人說了沒有?我說,我沒敢說。她笑著說,你真是看見我這裡麼?她說著把衣服翻上去,拿著我的手按在那裡,揉了揉,說,二狗子也是這樣揉的,是不是?我說是呀。王寡婦笑了,她放下我的手說,好了,武奎,你也揉看了,千萬不能說出去,要不,你的手會剁下來的。我看著她問,誰剁下我的手?她笑著說,你摸嬸子的這個了,村裡的人知道了,誰都會剁下你的手,知道麼?我還真被她嚇住了,到現在,我都沒有對村裡人說。”蔣武奎說到這裡笑了笑,“我總算說出來了,以後不會被這事壓著了。”
“蔣武奎,想不到你那麼小就學壞了,摸了女人的胸。”小狐仙看著謝夢綺笑。
539:大家都說是虎‘騎武松
謝夢綺心裡想,你小狐仙又想煽陰風點鬼火,挑撥我跟蔣武奎,我才不會上當,她笑著說:“那有什麼?小孩子懂什麼?小孩子吃奶的時候不經常摸著自己母親的胸麼?”
“夢綺說的是,我那時候根本沒有一點感覺,更別說有什麼邪念了。”蔣武奎笑著說。
謝夢綺看著蔣武奎,心裡狠著,你笑,以後小狐仙不再的時候,我讓你笑,你這個小流氓,十歲了還說沒有感覺,你騙誰呀!瞧你說的時候的興奮勁!
蔣武並不理解謝夢綺的內心,他看著謝夢綺笑了笑,見她們兩個女的都沒說話,笑著說:“我說完了,該你們說了,誰說?”
“夢綺說吧。”小狐仙說。
“還吧,我說。我小時候最喜歡看‘虎…騎武松’了。”謝夢綺定下心來,笑看著蔣武奎,她心裡說,你聽聽我說的故事,看你懂不懂。
“虎…騎武松?我只聽說過武松打虎,你還來個**武松,肯定有趣,你說。”蔣武奎看著謝夢綺,有些好奇。
小狐仙心裡想,虎,該不是母老虎吧!
“我們村裡有個屠夫,大家都以為屠夫是五大三粗,挺著大肚子,肥頭大耳吧!我們村裡的謝屠夫卻不然,他長得很英俊,氣度非凡,他殺豬賣肉後,都會把自己打扮得乾乾淨淨,讓人見了還以為他是私塾先生。他人長得帥氣,殺豬又有肉吃,當然找了一個漂亮的村姑。剛結婚的時候,兩人倒是恩愛。可是,一年後,屠夫卻發現婆娘偷人了。這個女人也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們知道她為什麼就想著別的男人了麼?”謝夢綺說故事的方式跟蔣武奎顯然不同,她隱去了重要的環節,給聽者提出疑問,來調動聽者的興趣。
“他為什麼想著別的男人了?是不是謝屠夫整天起早貪黑太累了,沒有心思顧及她,讓她寂寞了?”小狐仙笑著問。
“夢綺,你就別吊胃口了。你說吧!”蔣武奎說。
“你就是猴急!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