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小件。竟然在這南洋也有?還這麼大一根?這老頭不簡單啊!
這邊周不疑還在心中暗自盤算,要不要先跑?可他看了看洞口,一群土著的男女老少在那裡圍著,就算自己一劍一個,恐怕在自己殺完他們衝出去之前,那老頭就能趕上來一仗將自己打成內傷。至於卓不凡和胡不悲,一個劍法不行一個功力不行,頂多能撐十個呼吸那就不錯了。
這時候,忽然聽到一聲“貴客盈門,不勝榮幸,老夫丁一濤忝為秂厹部祭司。老夫已經多年未曾見到尊駕這般氣度的天朝少年了。”
那老者竟然是一口純正的山東官話?怎麼回事?難道在自己到來之前就已經有了中原人與之接觸?
周不疑還在疑慮,卻聽見大祭司說道:“尊客莫要生疑,老夫祖上也是中原人士,家祖姓丁,諱上春下秋。”
“星宿先生?”周不疑差點兒沒把星宿老怪吐露出來,當年星宿老怪丁春秋被囚禁少林,又怎麼在這南洋有了後裔?周不疑也不管他,向著老者行禮說道“原來是星宿先生的後人,末學後晉周不疑,這位是在下師弟卓不凡、師弟胡不悲。我等這廂有禮了。”
“原來是周少俠,請入座。”大祭司顫顫巍巍的坐在了主席之上,恐怕眼力差些的,是看不出來,這幅看似衰敗的身體下,蘊含了多麼強大的威力。
周不疑心中打鼓:“星宿老怪丁春秋?這酒菜裡面不會下毒吧。”可事已至此,貿然離去,就是失禮,到時候恐怕真的是永無寧日了。只能是硬著頭皮撐下去。
周不疑帶著卓不凡和胡不悲在一個面板黝黑、約莫是侍女的土著的指引下,坐了下來。
一時間賓主盡歡,一直到…
看著周不疑吃下了蛇羹,大祭司長嘆一聲:“尊客可吃好了?”
周不疑見對方並無惡意,酒菜之中也並未下毒,心中的戒備也鬆懈了下來。笑著說道:“承蒙款待,在下酒足飯飽,想著船隊無人照應。恐怕夥伴生疑,誤會前輩好意,這就要告辭了。”
“他們不會生疑的,船隊也不用你們照看。”大祭司訕笑了一下“老夫親手培養的三十名巫師,竟然到了現在也沒有拿下你們的船隊,這塊地方還有什麼能對你們的船隊造成危險?”
周不疑一聽這話,大驚失色:“前輩這是何意?我三人想來這一路並未失禮。何以如此?”
“呂宋島,有一個許柴佬就足夠了。”大祭司摸了摸鬍子拿起了骨玉權杖,在旁人的攙扶下走下了高臺。“這酒菜是為你們賠罪的。吃完了,那就開始吧!”話音未落,骨玉柺杖無聲無息的出現到了周不疑的面前。周不疑連忙往後退了兩步。躲開了怪招,面前的石桌卻被砸成兩半。
“好深厚的內功,好敏捷的身手。”周不疑和大祭司心中暗自感嘆對手的功夫。
周不疑見狀,不由得苦笑:“我說這等蠻荒部落,窮苦人家。怎能捨得工本設下這等豐盛的宴會?原來是斷頭飯。”
“別怪老夫,這島上,有一個許柴佬就已經足夠了。”大祭司面無表情的說道“況且老夫未曾下毒,也是好好生生的款待了你們一番,也算是對得起故鄉之情了。”
周不疑知道不能善了,又退了十來步,退開的同時拔出了紫郢劍。大祭司一看,驚呼:“天神的眷顧怎麼落在了你的手裡?他現在不應該是在明國大皇帝的手上的麼?我親眼看見的呂宋王將他交付給了三寶太監!”
大祭司嘆了一口氣:“沒想到我們的計劃竟然壞在了你的手裡。既然回來了,那就留下來吧。看下次有沒有機會再交到明國官員的手上”說著骨玉柺杖揮動,帶起的風聲讓周不疑感到,要是讓柺杖打到自己的身上,後果恐怕不堪設想。連忙遞了一招‘青山隱隱’過去,他可不願跟骨玉柺杖硬拼,骨玉名為玉,實則比玉更為堅硬,且更莫說對手的深厚內力灌注在柺杖之上,要是硬拼,後果幾乎就是兵器離手。這等兇險的比拼中,兵器離手,那就於取死無異。
沉重的柺杖在大祭司手裡用的出神入化,一道道白色的殘影向著周不疑攻了過來。柺杖帶起的陣陣風聲隱隱帶有海潮漲退之聲。若是細細觀察,柺杖舞動之間,好似有一層碧藍之色。只是並不明顯罷了。周不疑這邊,劍氣飛舞,一道道劍光組成的鋒銳劍網也晃花了大祭司的眼睛,也不知道哪一道劍光是真,哪一道劍光是幻。
可大祭司會退?看起來他確實只能退一步,不然分辨不出來哪一劍才是周不疑的殺招的他,只能是死在周不疑的手上,而他的柺杖若是打在周不疑身上,頂多是造成重傷罷了。作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