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她的山寨裡充當一個小卒。”
珊瑚道:“哦,你是想託庇於柳盟主。這本來很好,可惜我現在卻不知她身在何方?”
蓬萊魔女心裡暗笑:“我就在你的臥房裡呢。”她正想出聲,笑傲乾坤忽地在她耳邊悄悄說道:“有一位武功非同小可的人物來了。留心!”話猶未了,只聽得一聲長笑,劃破夜空,聽得孟釗不由得打了個顫。笑聲搖曳之中,驀然間臺階上已出現了公孫奇的影子。
珊瑚大吃一驚,連亡拔劍,劍未出鞘,公孫奇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點了她的穴道。蓬萊魔女在珊瑚的臥房裡,也未來得及出來。蓬萊魔女這一驚亦是非同小可,要知珊瑚已得了她的五六分本領,卻給公孫奇一個照面便即制服,公孫奇的功夫,顯然是比兩個月前在首陽山上與他們交手之時,又已邁進了一大步了。
笑傲乾坤輕輕一捻蓬萊魔女的手心,示意叫她不必忙著出去。蓬萊魔女登時會意,心裡想道:“不錯,這正是一個機會,可以考驗孟釗是否真的有了決心與公孫奇相絕。”公孫奇兼修正邪兩派的上乘內功,功力之深,只有在他們二人之上,故此笑傲乾坤與蓬萊魔女在密室裡也不敢私語。
公孫奇皮笑肉不笑地打了個哈哈,說道:“孟釗,你想不到會在這裡見著我吧?”
孟劊極力抑住心中的恐懼,不讓它在神色上表露出來,說道:“是啊,真想不到今晚能夠巧遇大哥。自從採石礬戰役之後,咱們失去了聯絡,我一直都在尋找大哥呢。”
公孫奇道:“是嗎?你真的還願意跟隨我嗎?我也在找你,我卻以為你在躲避我呢。”
孟釗道:“哪裡的話,小弟一直是唯大哥的馬首是瞻。”話雖如此,聲音已是不禁有點微顫。
公孫奇又是皮笑肉不笑他說道:“哦,難得你對我還是這樣忠心。但你來這裡做什麼?”
孟劊心道:“我若說了實話,立即便有殺身之禍。珊瑚,只有請求你原諒我言不對心了。”他若有意若無意地把眼光從珊瑚面上掠過,然後說道,“大哥,你忘記了她是蓬萊魔女最親密的心腹侍女麼?我要是將她弄到手中,嘿嘿,對咱們也有好處啊!”
公孫奇歪斜著眼大笑道,“哦,原來你是打這門邪主意。青虹不要你了是不是?”
孟釗道:“正是呢。青虹說我把內功心法私授與你,她要想殺我呢。大哥,你能不能給我挽回?”
公孫奇道:“據我所知,還不只是青虹要殺你吧?”
孟釗道:“是啊,江湖上有一班自稱俠義道的人也意欲得我而甘心,大哥,我唯有託庇於你了。”
公孫奇道,“你大概也知道對方是人多勢盛。連我也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吧?”
孟釗給他說中了心事,但他也知道公孫奇是在用說話試探自己,當下說道:“大哥練的那兩大毒功,已經大功告成了吧?”
孟釗侍著一點小聰明,也想與公孫奇勾心鬥角。
公孫奇道:“晤,你問這個幹嘛?”
孟釗道:“小弟是意欲為大哥分勞。大哥,你練成了桑家的兩大毒功,天下無人能敵,自是不用擔憂。但那班江湖上的俠義道畢竟是人多勢盛,大哥,倘若有一個忠心於你的人做你的助手,不更好麼?小弟只恨本領不濟,所以、所以想請大哥加恩……”
公孫奇道:“哦,原來你也想學這兩大毒功?”
孟劊道:“大哥從前似乎也曾答應過小弟的,只要大哥練成了那兩大毒功,可以轉授小弟。”
公孫奇打了個哈哈,說道:“不錯,不是你提醒,我幾乎忘了。是呀,我還未曾酬翻你的功勞呢!”
孟釗道:“小弟並無索酬之意,只是想為大哥分勞。望大哥明鑑此心。”
公孫奇似笑非笑他說道:“好,很好。你這個主意打得真是不錯。你倘若也練了那兩大毒功,咱們就都是天下第一高手了。
有兩個‘天下第一高手’同在一起,哈哈,還何須恐懼敵人,咱們是更可以橫行天下了!“
孟釗聽出公孫奇的語氣下對,連忙說道:“小弟決不敢想與大哥比肩,只是,只是——”
話猶未了,公孫奇已打斷他的話道:“只是為了你對我一片忠心,要為我分勞是不是?你這幾句話我聽得多了,就不知你是否真的忠心?孟釗,你現在是桑家堡的半個主人,和我稱兄道弟。與往日大大不同啦!你還是一樣對我忠心麼?”
孟釗滿面通紅,連忙說道:“這都是主人提拔之恩,當日也是主人要我改口相你的,其實孟劊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