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了?我卻實是難以心安。”
出事的那天晚上,耿照發現母親慘死之後,不到半注香的時刻,金國的官兵就來圍屋搜人,所以他只能把母親草草埋在後園,說是墳墓,其實只是黃土一抔而已。經過了五年的歲月,在耿照的想象中,以為這一抔黃土,定然已是淹沒在荒煙蔓草之中。
哪知到了後園,定睛一看,卻不由得耿照不大為驚詫起來!只見當年他埋葬母親之處,那一杯黃土已變成一座墳墓,而且還立有墓碑,上書“耿門楚氏之墓”。不錯,園中到處是野草叢生,但在這墳墓的周圍一丈方圓之內,卻是一片淨土。似乎不久之前,還有人來過掃墓。
耿照又是吃驚,又是歡喜,說道:“奇怪,我們在薊州並無親友,卻不知是誰肯冒這樣大的危險給我媽媽建墳?”要知耿家是已經被抄了的,大門口還貼有官廳的封條,這人潛入耿家築墳,倘被知曉,就是滅門之禍。
秦弄玉在朦朧的月光之下,仔細看那墓碑上的書法,覺得這筆跡有點兒熟識,但卻想不起是誰。秦弄玉說道:“這人想必是個熟人。”
耿照笑道:“他知道我母親的姓氏,當然應該是熟人了。只可惜不知道他是誰,卻叫我無從道謝。”秦弄玉道:“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