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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寶珠道:“你說的那個青靈子是什麼人?他現在哪兒。”
耿照大為驚愕,說道:“上官姑娘,你們父女大約是自小分開的吧?你沒有見過令尊?呀,令尊不幸,已經死了。他是給他的師弟太乙害死的。”
上官寶珠道:“不錯,我自懂人事,就沒有見過父親。但我卻沒有聽過青靈子的名字。我的父親名叫上官復,聽媽說,他是到海外去了,將來還會回來的。那個已經死掉的青靈子是誰,我一點也不知道。”耿照心想其中定有緣故,想了一想,說道:“可能青靈子就是令尊的道號吧?青靈子老前輩臨死之前與柳女俠說得清清楚楚,說你是他的女兒的。他還有信物交給柳女俠,託柳女俠上靈鷲山交給你母親的呢!”
上官寶珠道:“什麼信物?”耿照道:“半邊破鏡,背面摟有龍紋。”上官寶珠心頭一震,想起了一件往事。記不清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那時她還是一個十分頑皮的小姑娘,大約只有七八歲吧。有一天她在母親的妝臺裡東翻西抄,無意中發現了半邊破鏡,鏡子背面有龍紋,她奇怪母親為什麼珍藏破鏡,就拿去問她母親,母親面色十分難看,拿著破鏡,看呀看的就流下了淚來。母親沒有告訴她這面破鏡的來歷,只是告誡她以後不可隨便亂抄大人的東西。以後這面破鏡就不見了,她雖然不懂事,但也知道母親是因見了這面破鏡而傷心,以後她也不敢和母親再提起這面破鏡了。
上官寶珠想起了這件往事,驚疑不定,暗自尋思:“青靈子手上有這樣的一面破鏡,難道這個青靈子當真就是我的父親?”但是其中還有許多難以索解之處,她想了一會,問耿照道:“你說的這位青靈子老前輩是神駝太乙的師兄,是麼?”耿照道:“不錯。他就是給太乙和柳元甲串同謀害了的。太乙那日潛入桑家堡,劫去公孫奇。不過,那時候你已經走了。你知道太乙這個人嗎?”
上官寶珠道:“太乙和我的師叔猛鷲上人是好朋友,曾上過幾次靈鴛山的。但我的母親似乎是很討厭他,從來不肯與他見面。麻大哈知道太乙有個師兄,但卻不知道太乙的這個師兄姓甚名誰。他是偷聽猛鷲師叔和太乙的談話,隱約知道一些。據他說太乙很忌憚他的師兄,而他的師兄乃是隱居在一個什麼山上,許多年來,足跡未下過山的。我母親說我的爹爹是到海外去了。如果母親不是騙我的話,我的爹爹似乎又不應該是這位青靈子了。”耿照也是猜想不透,當下說道:“柳女俠將來是會把這件信物送還你的母親的,事情的真相如何,到時總可以明白。”
上官寶珠疑雲滿腹,恨不得馬上回靈鷲山去問她母親,但當她想到要回靈鷲山之時,心中又是不禁一陣辛酸,想道:“回到靈鷲山,我怎能避免與麻大哈相見?”唉,經過了今日之事,我和他相見,還有什麼意思?“
耿照道:“仲弟,你和上官姑娘又是怎樣相識的?”仲少符望了望上官寶珠,笑道:“可以告訴耿大哥嗎?”上官寶珠滿面通紅,低頭說道:“你說好了。”仲少符笑道:“我是給她捉來的,想不到卻成了結拜姐弟。”當下把這兩日來的遭遇都對耿照說了。
耿照喜道:“這個麻大哈本來就不是好東西,上官姑娘,你這次和師兄決裂,我以為這倒是因禍得福呢。有一件事情我還要告訴你的,青靈子老前輩臨終之時,曾拜託柳女俠務必找著了你,將他的遺言告訴你。”上官寶珠道:“什麼遺言?”
耿照似乎有點顧慮,遲疑片刻,說道:“我只是把令尊的遺言原封不動地告訴你,這些話可能不大中聽,你可不要生氣。”上官寶珠是個七竅玲瓏的人,猜到了幾分,笑道:“是責備我行為不當吧。其實我也知道江湖上的俠義道是把我當作邪派妖女的。”耿照道:“也不盡然!”上官寶珠笑道:“若是責備我的,我就更應該聽了。但說無妨。”
耿照說道:“令尊是、是怕你誤入歧途,他要柳女俠將你帶到正路來。他對你的終身大事很是關心,聽他的口氣,他對麻大哈是很不滿意的,希望你不要和他混在一起。”上官寶珠面上一紅,說道:“我與麻大哈不過是同門關係,自小一同長大,比較親近而已。哪就談得上什麼終身大事呢?”口裡這麼說,心裡卻是十分慚愧,想道:“我現在才知道麻大哈的本來面目,雖然遲了一點,也算得是幸運了。”原來她雖然未曾與麻大哈談及婚嫁之事,但由於除了麻大哈之外,她從無與第二個男子接觸,故此在昨日之前,在她的心裡,還一直以為自己的終身是非麻大哈莫屬的。
上官寶珠聽了耿照轉述的“遺言”,心中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