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可這會兒一瞧,似乎又不是那麼一回事。
心中滿滿都是疑惑。卻又無處去問,錦靈惴惴過了一上午。
下午不當值,錦靈領了對牌回了家。
破舊的院子裡,段氏坐在屋簷下,眯著眼睛縫補鞋墊。
錦靈看著就心疼,與在院子裡忙活的左鄰右舍打了個招呼,搬了杌子在段氏身邊坐下,接過鞋墊針線,道:“娘,你眼睛不好就別再做這些了。我的月俸雖然不多。但養活娘和弟弟,還是夠了的。”
段氏抿著嘴沒說話。
“大妮子就是懂事,”狄大娘放下手中水瓢,道。“大妮子。大娘總勸你娘。說她有個好閨女,往後就等著享福,現在總替人縫縫補補。以後說出去,添笑話不是。”
錦靈皺眉,想說這縫縫補補哪裡是叫人笑話的事情?從前段氏不就是靠著一枚針拉扯大了她和弟弟嗎?又不偷又不搶的,哪裡丟人了?
話還未出口,錦靈就叫段氏捏住了手腕。
段氏眼睛壞了,手上勁兒不小,連拉帶拽地拖著錦靈回了屋。
“娘,狄大娘的話,您別往心裡去。”錦靈扶著段氏在炕上坐下。
“錦靈,你聽娘說,”段氏嘆了口氣,似是下定決心一般,道,“娘知道,府裡頭做事不容易,你有今天,全靠太太與姑娘看重。你是姑娘的丫鬟,姑娘說什麼,你便做什麼,但你要知道,就算姑娘有心抬舉你,你也不能忘了自個兒身份,不能忘恩負義。你要時刻記著,你和你弟弟的命,是太太撿回來的,是姑娘賞了你一口飯。”
錦靈一頭霧水,段氏的話她聽明白了,而且完全認同,可她又覺得哪裡不對勁,就跟上午與花嬤嬤說話時一樣。
“娘,是不是出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我怎麼覺得今日裡,各個講話都奇奇怪怪的。”錦靈道。
“娘,是大姐回來了嗎?”裡間傳來弟弟的聲音,他急急叫著,“姐、姐,你別給那什麼世子做小,姑娘逼你,你也別答應。”
段氏臉色一沉,顧不上錦靈,摸索著就往裡間走:“你瞎摻合什麼,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