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也在擔心,依她的脾氣,不可能這麼安分的,尤其這次關係到慕容青嵐!
“我想和你一起去,或許可以勸勸他!”綰心囁嚅地說道。
“不準!”意料之中的答案讓她的眼神一下子黯了下去,“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要去見慕容青嵐,不可以!”
綰心知道爭也沒用,她表面上順從地點點頭,暗地卻計劃著如何偷偷跟去。
終於等到了赫連成出征的時候,綰心和舒傲帶著眾人與他送行,好一副夫妻情深圖!
待赫連成上馬之後,綰心急忙溜回殿中收拾東西。
她剛走進屋,只聽見大門吱一聲被關上,接著響起了叮叮咚咚的聲音,他們在幹什麼?
綰心衝到門口這才發現,原來門和窗都被關得嚴嚴的,還釘上了釘子,這個該死的赫連成,原來他早有計劃!
綰心焦急地拍門,叫喊,任她如何哭鬧,只有一句話回應她:“王妃請安心養胎,不要為難小人們了!”
她失望地坐在地上,眼神四處掃著,試圖尋找一些逃生工具,很快她就失望了,屋內除了普通的床桌外,連根木棍都找不到!
“小姐,小姐!”珠兒拍著窗子叫著。
綰心精神一振,站起來奔到窗前:“珠兒,我被關起來了,怎麼辦?”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小姐,我也覺得你還是安心養胎吧!”珠兒安慰地說。
“不行,嵐對我們情深義重,我不可以這樣對他!珠兒,你快點想想辦法,我要出去!”
是啊,一想到慕容青嵐那深情的眼神還有拼命救她們的情景,珠兒的心就莫名地悸動起來,這樣的好男人,是不可負的!
她咬唇,決定幫助小姐,“小姐,我去找找有什麼可以找開窗子的工具,到晚上人少的時候我們再行動!”
綰心高興地說:“好,要快點!”——
慕容青嵐被赫連成廢去武功之後,一直醫了半年才慢慢好轉,舒傲又被他掠去,這前仇新恨加在一起,讓一向溫良的他憤怒了!因此他的身體剛一復原,就要求親征馬項,要與赫連成決一勝負。
此刻的他身披月白鑲銀邊的戰袍,坐在正中的帥椅上細細地觀察著地圖。
“報!元帥,馬項國的人在叫陣!”兵丁飛奔進來報道。
慕容青嵐的雙眼聚集著怒氣,他走出帥帳,看到赫連成一身黑衣正挑釁地騎在馬上看著他,慕容青嵐翻身上馬,頓時戰場上出現了一黑一白兩個主帥的對峙。
一個桀驁不馴,一個溫良爾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手下敗將,也敢來叫陣!”赫連成冷哼一聲,不屑地道。
慕容青嵐俊臉微紅,氣得渾身發抖道:“你擄人所愛,以多欺少,手段卑鄙,簡直與禽獸無異!”
赫連成的眼微微眯起,閃過一絲狠戾的光芒,爾後放聲大笑:“哈哈哈,就憑你?笑話!綰心她愛的就是我,說什麼擄人所愛?當日是你自己技不如人,敗於我手,說什麼以多欺少?若不看到綰心為你求情的份上,你今日還能站在這裡與我說話?”
赫連成說話狠辣,字字擊中慕容青嵐要害,直讓他氣得臉色發白,半晌才穩住心神回擊道:“你這個野蠻人,綰心怎麼可能愛你,除非男人都死光了!”
赫連成不急不怒,悠閒地說:“可惜呀,她現在正懷著本王的骨肉,安心在家養胎,有時間再逗逗兒子,生活得不知多幸福呢!”
“你,無恥!”慕容青嵐覺得自己已經出離了憤怒,不知道撿什麼詞才能表達自己所受的侮辱和惱意!
“鐵甲軍聽令,給我踏平馬項!”慕容青嵐眼中的怒火在洶洶地燃燒,綰心,她不會愛上這個惡魔的!
鏗鏘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一個個身披鐵甲,馬上也同樣以鐵甲相遮,刀槍不入的軍隊邁著整齊的步伐向赫連成逼近。
饒是他身經百戰,卻也不禁吃了一驚,但他不願在情敵面前認輸,於是手中令旗一揮,命令士兵向前衝去。慕容青嵐嘴微微彎起,這可是他費了半年的心血訓練出來的鐵血軍隊,專門用來剋制擅長用箭和刀的馬項人!
赫連成計程車兵再堅強卻也是血肉之軀,鐵甲軍突然變幻隊形,中間門戶大開,只等馬項人進去之後,突然合擾起來,把先鋒軍困在裡面,馬踏鐵蹄,兵用金鉤,一時間圈內的馬項人哭喊聲震天,瞬間被踏成了肉泥。
赫連成駭然變色,外邊的人想要救援,但苦於被這鐵一般的軍隊所阻,半分也進入不得,反而損了不少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