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把你從松王府擄走的?”赫連成陰沉著臉問道。
“沒看清楚!”綰心有些不安地答道。
“那個赫連連對你做過了什麼?”赫連成語氣加重地問道,內心的怒火在燃燒。
“你的傷還沒好,問這些做什麼,安心養好傷再說吧!”綰心看他一怒讓傷口裂開了,趕緊勸道。
赫連成咬牙,“這個赫連連,我饒不了他,還有那個蘇磊,誰敢動我的女人,統統都得死!”
綰心想了想,無奈地說:“你想到哪裡去了?蘇磊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誤會了!”
“是不是他救了你,所以你以身相許了?”赫連成火更大,掙扎著坐起來質問道。
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不跟他計較,綰心這樣安慰著自己,耐心地解釋道:“那只是我生病時他替我洗澡無意中看到的,故意激你生氣的……”
“閉嘴!他居然還幫你洗澡,我一定殺了他,殺了他!”赫連成的怒吼聲讓所有的人都嚇了一跳,綰心頭痛,這個人怎麼這麼不開化?
“鬍子叔叔,你怎麼了?是不是疼得歷害?”小舒傲聽到吼聲,跑進來疑惑地問道。
赫連成的面部肌肉抽了抽,終於換成笑的頻道:“呃,叔叔一看到你就不疼了!”
“傲兒,娘陪你出去玩好不好?”綰心乘機溜走。
“好哇!”舒傲把手裡的鏡子一丟,和綰心牽著手走了出去。
那面鏡子正泛著刺眼的光芒,映出赫連成奇怪的表情還有一臉的鬍子。
“來人吶,給我洗臉,刮鬍子,快點!”他幾乎一刻也不能忍耐地叫道。
不知道是她錯覺還是怎麼著,自從舒傲被接來之後,赫連成的脾氣好像溫和了許多,最多生氣的時候會把她按在牆上,低聲地威脅,但只要舒傲一進來,他就立刻換上笑臉,綰心暗想,他可真有演戲的天份!
唯一沒變的是他對她每晚的例行蹂藺,可憐綰心在哄舒傲睡了之後,又要被赫連成強抓在床上侍寢,第天天不亮又如做賊一般溜回舒傲身邊,她雖然氣惱但也無可奈何,畢竟能和兒子在一起,已經給她本來灰暗的人生添了一筆亮色,她已經滿足了!
赫連成的養終於養好了,這一天他忽然召集了手下化妝成各行各業的人出府行事,綰心有些疑惑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赫連成長出一口氣,定定地看著她:“傷害你的人,我一定會讓他生不如死的!”
丟擲這麼一句話,他就不再言語,只是輕輕地擦試著鞭子,磨亮彎刀,靜靜地坐在那裡,好像在等什麼事情發生一般。
綰心有些害怕,他該不會真的赫連連扛上了吧?
“你,……”她剛想說話,赫連成卻突然站了起來,嘯龍快步向他走來,兩人神密地耳語了一番,赫連成披上袍子,就急匆匆地走出了門。
綰心憑直覺感覺事情有異,她待赫連成出門後,圍了一頂黑色的鬥蓬,悄悄地跟了上去。
她不敢跟得太緊,只得走走停停,裝做買東西,偷眼注視著幾人不讓他們離開自己的視線。
突然她的視線裡出現了一個同樣打扮,也是頭戴一頂鬥蓬的人,此人雖然裝做平常人,但行動舉止無不小心翼翼,難道他也在跟蹤他們?綰心心中一驚,加快了步子。
赫連成和嘯龍幾人穿街走巷,來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綰心疑惑,他來這裡幹什麼?
赫連成和嘯龍幾人互相打了個手勢,悄悄地躲在一所院子的角落裡,那個戴鬥蓬的人也躲了起來,綰心又在離他稍遠的地方躲了起來。
“美人兒,我可真捨不得你!”隨著一陣淫言浪語傳來,朱漆的大門吱啞一聲開啟了,一個妖治的女子正勾著赫連連的脖子頻送秋波,赫連連捏著她的粉臉用力地掐了一下,噴出了一股酒氣,得意洋洋地說:“你若是伺候得本王子舒服了,說不定本王子就替你贖身,接進府做個妾室了!”
妖治的女子兩眼一亮,嬌嗔地說:“真的嗎?爺,你說話可不能不算話呀,奴家可是天天盼著你來!”
正是兩人難解難分之時,赫連成吹了一聲口哨,立刻從暗處閃出十幾個人,把赫連連和妖治的女子團團圍住。
“你,你們要幹什麼?”赫連連驚恐地問道。
赫連成舔了舔刀背,發出嗜血的笑聲:“上次我警告過你,不要動我的女人,如果動了會有什麼下場你自己清楚的很,既然你不要命,那我就替天收了你,省得你為禍人間!”
赫連連步步後退,緊張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