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了、
但是,沒辦法了。
烈君絕幾不可見地微微顫抖了一下,顯然是在剋制著自己那衝動的慾火,表情卻依舊是冷的,輕輕地推開了我,不屑地眯了眯眼:“沒有男人會喜歡一尾死魚!”
我再次不管不顧地朝他撲過去,好似考拉抱大樹一般緊緊地投入他的懷抱。
回想看過的X片,身軀的曲線在他胸口摩挲著,感覺到他的心跳一點點加快,肌膚越來越炙熱:“你知道的,我不是死魚,我會讓你……很舒服。”
他的眼神一變。
雙手,重重地放在我的腰上。
那動作,粗暴,卻帶著直白的佔有慾。
他的手掌弧線,正好貼著我的腰部曲線。
天衣無縫。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即使在這樣尷尬而屈辱的時刻,他的手掌熱度和撫摸,還是令我……不自禁地顫抖……
是的,我太習慣他的溫存。
雖然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他。
他似乎驗貨一般檢驗了一番我的腰肢,繼而淡淡道:“這身體,我倒真是有些興趣,但是你一說話,我就……”
我心一橫,不管不顧地,再次狠狠堵住他的口:“來吧……讓我們纏綿致至死!!”
此時的我,已經不再是我。
而他,也不再是他。
但即使是這樣,我們的身體還是那麼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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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整個將我壓在那張很軟很豪華很淫靡的床上的時候,我的眼中是一片空白。
失去了神智的他,動作激烈而粗暴,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喚起他的記憶1
在他整個將我壓在那張很軟很豪華很淫靡的床上的時候,我的眼中是一片空白。
失去了神智的他,動作激烈而粗暴,絲毫不顧及我的感受。
我強忍著眼中的淚水,不斷地安慰著自己。
我的犧牲,終有一天他看得見。
他扯下我的衣裙,蹂躪著我袒露在外的肌膚。
一點一點,開出血紅的花朵。
我抽搐了一下。
他冷冷地道:“到了這個時候,又何須裝什麼聖女?”
下一次的吮吸,更加用力。
我始終強咬著牙。
直到最後他真正佔有的時候,反而沒那麼痛楚了。
也許是心理已經到了崩潰的底線,反而生出強大的抵抗力。
我不能輸。
我不能輸給烈無殤那個變態加混蛋!
想到此,我麻木而疲憊的身心,又有了新的勇氣。
也許是因為這樣的勇氣,映在烈君絕眼眸中的,我原本蒼白的容顏,也突然有了生氣。
而且,綻放出一種激烈而野性的美。
他滿意地再次深入:“不錯,果然是夠味的野玫瑰。”
野玫瑰……
這個詞,也是烈無殤形容我的。
我不由得感到一陣噁心。
就好像,這一晚,整個佔有我的,是烈無殤那個大變態利用著我愛的男子的身體!
但是,我也只能壓下這個念頭。
在他激動的那瞬間,我輕柔地撫摸著他的背,在他耳邊喃喃:“你不要忘了我,我是嬌嬌……你說了我們永遠在一起,不分離,你說,我是你唯一的珍寶,無論失去什麼,也沒有失去我可怕……”
也許是我這些安撫的話語,畢竟起到了一些作用。
他的動作,竟然開始逐漸溫柔起來。
唇邊,也帶了幾絲呢喃。
也許,他的心智,還沒有完全淪陷。
也許,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受人所控,他的心底,還認得我,還知道我是他在這世上最深愛的女人。
喚起他的記憶2
唇邊,也帶了幾絲呢喃。
也許,他的心智,還沒有完全淪陷。
也許,他自己也明白,自己是受人所控,他的心底,還認得我,還知道我是他在這世上最深愛的女人。
我不由得心中升起了一絲希望。
輕輕地環住他的腰,將身體整個貼向他,臉頰與他摩挲,聲音低柔、輕緩,彷彿要喚起他最深刻,最幸福的記憶:“烈君絕……你還記得麼?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紅袖閣的閣樓上,那裡好暗,我都看不清楚你長什麼模樣,只是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