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奇怪,十名旋風衛都是朕親自選出來的,怎麼可能會突然行刺?難道也被收買,反間了?”
我卻翻著那死人的臉皮:“這人肯定不是你的那個侍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調了包,搞不好早在京城就已經埋伏好了,你都沒有察覺。”
烈君絕道:“你怎麼知道?”
我笑了笑,順手一扯,那人的“臉皮”刷的被生生地扯了下來!
侍衛有鬼2
我笑了笑,順手一扯,那人的“臉皮”刷的被生生地扯了下來!
烈君絕眉微微一蹙,剛想說不想看一團爛肉——繼而看到並不是血肉模糊的一片,而是一張臉。
秀眉挺鼻,是一張女人的臉,模樣還算得上是個美女,只是美得很模糊,下一秒鐘似乎就會忘記——烈君絕的傀儡,都是這樣的美法。
他大奇:“這人是個女人?是易容的?朕一路上竟然都沒有看出來。”
我冷笑:“他們這種殺手,即使是女人的身手也極其強大,而且易容術也不同凡響,你怎麼可能看出來,你這一路上沒有給這女人機會,已經很不容易了。”
烈君絕道:“那是自然,即使對著這十名旋風衛,朕絕對也不會掉以輕心,這世上朕唯一信任的人,除了鴻鵠,就只有你。”
我面色微微一紅:“你可知道我怎麼知道這是個易容女人?”
烈君絕道:“我正想問你。”
我說:“女人騎馬的姿勢再怎麼彪悍肯定也跟男人不同,因為女人無論如何總是比較想要保持形象的,腿總會夾得比較矜持,我一早就覺得有點不妥,但一直沒想出是哪裡不對。而且剛才她貼著我們時,我聞到一股奇怪的香味,雖然很清淡,但還是很詭異!我立刻就知道有埋伏!”
烈君絕吸了吸鼻子:“朕不覺得有什麼味道。”
“你們這種粗心的男人,又怎麼會發覺。”我嗤之以鼻。
此時另外九名旋風衛已經趕上來,烈君絕冷道:“你們每個人都報出你們的侍衛暗號!”
這暗號是旋風衛絕無僅有的身份象徵,絕不會有人能得知。
我搖了搖頭:“不必了,他們肯定是真的,如果她還有幫手,剛才我們可能都逃不過。”
“難道她也是……”烈君絕看了看我,我們二人一般的心思。
難道也是睿王所為?
難道朝中,已經發生了什麼變故?
烈君絕擰著眉,眼神怔忡不定。
你跟我在一起有個P用1
難道朝中,已經發生了什麼變故?
烈君絕擰著眉,眼神怔忡不定。
我很認真地仰起頭看著他:“要不你先回去,朝中事情要緊。”
他緊緊地牽著我的手:“我要跟你在一起。”
我恨道:“你怎麼那麼傻呢?你跟我在一起有個P用,到時候別人把你的皇位搶去了,你哭都沒地方哭,到時候你和我只能做一對被痛打的落水狗,你到底是回不回去?”
烈君絕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知道你怕跟著朕,受連累。”
我都快被他氣爆了:“我怕受連累,早就不惹你了,現在還說這種話,老孃真想一巴掌把你打回你媽肚子裡去!”
烈君絕警告地看著我:“不許我朕母妃的壞話,她是你婆婆。”
我心想婆媳問題在我們那個時代就是最難處理的問題,想必在這個時代也好不到哪裡去,於是也不跟他糾纏:“反正你回不回去?”
烈君絕突然反手一捏我的臉,我被他捏成一副可憐巴巴的狐狸樣。
嘴巴翹得,比鳳姐還高。
他突然哈哈大笑:“這樣子比較適合你,哈哈哈哈!”
我怒了:“你別是神經了吧?”
烈君絕面色轉為嚴肅:“丫頭,你別以為朕在外面,某些人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朕從來不是這樣不謹慎的人,在朕出來之前,早已有所佈置。”
“比如什麼?睿王手上不是有兵權嗎?”我兇狠地看著他。
作為一個現代女警察,我很明白,槍桿子裡面出政權,一個皇帝哪怕他再牛B;手上沒有兵權,那就等於是個花架子,要是人在宮中還好,不論誰都還是會有所顧忌悠悠之口i,可是現在他大老遠地跑出來和我培養感情,還固執地要在我的肚子裡種個娃娃,等他種出來了,睿王那老狐狸——不,是老豺狼——才不把丫比喻成狐狸,丫沒那麼可愛!
那老豺狼早就重兵團團圍住宮廷,自立為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