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時候,邪蓮的力量也隨著減退,所有的咒術效力都降到最低。”
“所以……那個女子她怎麼樣了?”烈無殤彎了彎唇,想起那張倔強的臉。
“她已被烈君絕任命為西北邊境精絕城的城主了。”玉蓮飛快的回答道,“根據可靠的情報,烈君絕原本想將她迎向宮中,可是不知道他們之間達成了什麼交易,他將這座城池都送給了這個女人,說明這個女人對他來說還是相當有吸引力的。”
“哼,送她一座城池,好大方。”烈無殤無意識的重複道。
此時因為他之前的痛楚和掙扎那半邊臉上的面具有些微微移開,一縷月光正好照射下來,玉蓮心底泛出一股寒意,在那面具的邊緣,原本白玉一般無暇的半邊臉上竟然露出的是層層銀色的彷彿鱗片一樣的詭異景象,她看得心驚膽戰,連烈無殤下一句話都沒有聽清楚。
烈無殤的聲音加了一些低沉:
“玉蓮,你在想什麼。”
玉蓮一個大驚,冷汗潺潺而下:“奴婢,奴婢沒有想什麼,主人有何吩咐。”
“我的吩咐就是緊盯那個女人。”
新城主立威!1
“我的吩咐就是緊盯那個女人。”烈無殤唇角微彎,那半邊絕美的臉上像開出一朵罌粟花似的笑容,“另外,替我做一個傀儡。”
……
經過七天的勞累,這七天中馬車都是奔波在黃沙、戈壁中。
黃沙、戈壁,黃沙、戈壁,起初看來還有些壯麗唯美之感,可是當看得久了甚至覺得自己都沒有移動過,那叫一個煩躁。
因為前後左右都是一樣的綿延不斷的大小沙丘,就算能夠看見一株小小的低矮灌木都已經算是驚喜。此外空氣無比干燥,幸好之前車隊帶了好些水,不然我可要真的渴死了,我用手摸了摸臉上的面板,哎,真幹啊,這沙漠中的女人生活真可憐,一定會很早衰老的吧。
這一路上我迅速地搞清楚了目前精絕城主府上的情況,這次跟隊過來迎娶我的人中有一個胖老頭,叫做尤管家,腦袋已經成了地中海,一雙眯眯眼閃著精明的光,一看就知道不知從那個老色鬼手裡颳了多少錢。
這一路上他顯然也在打量我,看看這位新來的城主到底怎樣,在她手下能不能刮到幾個錢。
我為了給他一個下馬威,完全按兵不動。
他屁顛屁顛地鞍前馬後,給我遞水,遞擦汗的毛巾,遞點心,遞這遞那……我只淡淡地接過,看都不看他一眼。
“城主大人……”他始終搞不清我在想什麼,只能自己先主動,湊近來,在我耳邊低聲道,“城主大人剛來精絕城,想必對許多事情都不熟悉,小的,小的可以給大人提供許多情報。”
我掃了他一眼:“精絕城主府上開支都是由你負責?”
他嚇了一跳,冷汗流了一滴:“是,是……小的,前,前城主……很信任……很信任小的,小的已經管了二十年府上開支了。”
我看也不看他,冷道:“那你報給本城主聽,精絕城去年一年的總收支,單月收支,精絕城主府上包括食物、衣料、修繕、花木、宴請,購買大小用具的精確數額,還有每年繳納進宮的數額,以及和西域各國的通商狀況,禮節往來招待費等。”
——今天到這裡,桃桃好累,病怏怏,頭痛死了。。。睡了,,,各位晚安。
新城主立威2
我看也不看他,冷道:“那你報給本城主聽,精絕城去年一年的總收支,單月收支,精絕城主府上包括食物、衣料、修繕、花木、宴請,購買大小用具的精確數額,還有每年繳納進宮的數額,以及和西域各國的通商狀況,禮節往來招待費等。”
尤管家臉色一垮,我感覺地心引力都快把他臉上的大肥肉拉下十公分長了:“這……這……這……城主大人,小的,小的要回去查一下,查一下賬簿。”
“你做了二十年管家,心中沒有一本賬?”我咄咄逼人。
“這……這……這,小的只記得大概……”
“好啊,你說吧,本城主回去會立即查賬,若是對不上你今日說的話,哪怕是一文錢,小心本城主不客氣。”
尤管家的兩片鯰魚嘴翻啊翻,最後只能啪地一聲跪下來:“小的,小的沒盡好管家之職,請新城主,新城主恕罪。”
“哦?我怕你不是沒盡好,是盡的太好了吧?”我一腳踢在他屁股上,他一彈,我一把拍上他肩膀,他痛呼一聲,“以前城主花費如此巨大,尤管家你從哪裡籌集這麼一大筆銀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