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劑藥便痊癒了。”
他起身來到桌前,提筆開好藥方,遞給牧雲天,令他去藥鋪抓藥,又令徐良去熬一碗粳米粥。
待二人離開房間後,白玉堂坐在床頭,一邊給兒子按摩著頭,一邊說道:“西北的天氣比不得江南,雖說已是春季,但早晚間仍如冬日一般寒冷,昨日爹竟忘記囑咐你多加件衣服。”
白雲瑞抽了抽鼻子,說道:“昨日兒太過得意,從而忘了形,吹了會子冷風,誰知竟會傷了風。由於兒不方便進府,至今也沒有去拜見我王府中的母親,兒本想今日和爹商議一下,不料卻病了,等爹見到母親好歹替兒解釋一下,不然便顯得兒太不懂禮數了。”
白玉堂說道:“此事再議吧,頭疼的是否好些?再睡會兒吧,等藥煎好了,爹再喚你服藥。”
白雲瑞“嗯”了一聲,閉上了眼眸。
就在白雲瑞漸入夢鄉之時,牧雲天已經抓完藥,又到雜貨店買了一包蓮子糖,然後拎著東西按原路返回,誰知在路過一家香料店時被一名妙齡女子攔了下來。
這女子身穿湖藍色窄袖長裙,外罩一件玉狐對襟小褂,面如傅粉,烏黑的長髮被五色髮帶束於腦後,濃濃的雙眉,一雙瞳人剪秋水的眼眸盡顯潑辣之色。
牧雲天一見此人,頓時臉色一紅,急忙後退了幾步,施禮說道:“又靈姐姐,早安!”
都羅又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