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濃,沒見過茶葉嗎?”
那婦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所以看著什麼都是煩的,便陪笑道:“都是婢妾不好,婢妾另去泡了來。”她剛接過茶杯,就被龔妍碧接了過去。“姨娘,我來泡。”
那婦人慈愛地看了龔妍碧笑了一笑,另尋了一塊帕子蹲在地上把龔二夫人吐的茶水給擦乾淨,龔妍碧捧著新泡的茶進來,看著蹲在地上不停擦地的婦人和高高在上,僵著臉生氣的龔二夫人,臉白了又白,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又是一張燦爛的笑臉:“母親,您請用茶。”
龔二夫人捧著新泡上來的茶,白皙的臉上有種不正常的紅,往院子裡看了好幾回始終不見有人來之後終於大發雷霆,“怎麼這個時候還不來?呵呵,你們看,果然不是自己親生的,辛辛苦苦養大了他,他做了官,又給他娶了媳婦,連她一杯茶都不配吃?”
眾人對視了一眼,均不敢答話,論理這各房歸各房,作為嬸孃怎麼也不該去吃侄兒媳婦敬的新媳婦茶,可龔二夫人養大了大公子,吃這杯茶也說得過去,同樣的,不吃也不算什麼,這就要看人怎麼想,非要較真,人家不買賬就只能是內傷。
龔遠秩和龔婧琪走到門口就聽見龔二夫人在裡面發怒,不由齊齊嘆了口氣,龔遠秩皺著眉頭說:“這又是怎麼了,近來越發愛發脾氣了。恨不得我日日埋在書裡,看見我就逼,煩死了,我不去了!”轉身就要走。
自去年他鄉試不曾透過之後,龔二夫人的脾氣便愈發怪異起來,一見到他就開始數落他,問他到底是比龔遠和少了根手指還是少了根筋,怎麼就不如人家呢?接著龔遠和又回了水城府任職,官不大,卻讓龔二夫人日日如鯁在喉。
更氣的是,這氣不能當著龔遠和發,就算是當著龔遠和撒,他也有本事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