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袁夫人說他已經停藥半年多了,我看著他是個明白人,也挺踏實的。如果說他身體一直這樣好下去,以他的才名,博取功名應當是沒有問題的。”
明菲的心比平時跳得稍快了些,這樣的開頭意味著什麼,她不是不明白,只是不能猜測到陳氏的心思到底是什麼。
和明菲講這種問題,陳氏也有點尷尬,但這個事情她不得不事先和明菲打招呼,否則將來出了點什麼意外,蔡光庭第一個就不饒她的吧?她倒是無所謂,可是,她的目光柔柔地落在蔡光華的臉上,這是她的依靠,她全部的希望。敵人已經有了一個蔡光正和蔡光儀,她不需要再多一個蔡光庭。
陳氏抬起茶杯喝了一口涼茶潤潤嗓子,小心翼翼地道:“袁二夫人前幾日和我說了,喜歡你能幹,想和我們家做親戚。他們家只是居家過日子少了點精明,但勝在人口單純,為人正派,門楣也不錯。我答應過你哥哥,不會胡亂給你做主。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思。”
這話說得夠明白了吧?陳氏以為自己會看到一張羞到極致的臉孔,誰知卻看見一張平靜得不能再平靜的臉。長長的睫毛遮住了明菲的眼睛,看不清她的眼神,但她的神色真的是很冷靜,遠遠超過了她的實際年齡。
陳氏有種不真實的感覺,瞬間就想到,明菲大概是不滿意,卻又覺得不好回答自己。趕緊笑著撇清:“你別擔心,怎麼想的就怎麼說。說實話,我有點嫌棄他身體不好,年齡也比你大六七歲,但是又想到大家知根知底,門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