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去盯著罷了。也沒見我哥哥和表哥說有多好吃,偏龔大哥哥就說好。
可見是隔鍋香罷了。”
可惜她的太極打得不成功,終究是惹惱了某些人。
袁枚兒又提起了蔡家的一樁醜事:“聽說那次你們家的僕人和山賊勾結,想綁架你弟弟訛錢,還是龔大哥哥剛好撞破,出手相助才沒出事的?”
明菲的眉腳抽了抽,今天真是諸事不宜,莫名其妙招惹了兩個瘋子婆,她原本就不該出門來著。心中縱然惱怒,卻不得不擺出天真燦爛的笑容來“是呀,這事兒大家都知道,那幾個惡賊被曝屍三日,我母親
還去了龔家謝謝龔大哥哥呢。”
袁枚兒道:“這山賊可真是夠蠢的,這水城府中有錢人家多的是,他綁誰家的不好,偏生要去綁朝廷命官家的,這不是上趕著送命嗎?你們家的家僕也真是沒良心,竟然敢背主。要是我們家,根本不可能發生這種事情。”又笑著說起了一個故事,說的是一戶人家失德,導致下人心中懷恨,刻意報復的故事。又點評了一番,說的無非就是這戶人家若是行善積德就不會招致這種事,又或者家風嚴謹,也不會招惹這事。
眾人都明白袁枚兒的意有所指,只不過平時也沒誰和明菲姐妹三人有仇怨,都有些同情明菲姐妹三人。陳瑩更是因為涉及到她的姑母,臉色也難看起來。
既然對方赤裸裸的挑釁,自己也不必示弱。明菲也笑道:“說起講故事,我也有個故事要說。”於是說起了前朝一個有名的俠義之人,施恩不成反招怨恨,被人忘恩負義打擊報復的事。
說完以後,明菲笑道:“所以說,袁姐姐!一樣米養百樣人,這世上多的是忘恩負義,恩怨不明的小人。這件事情對於我們家的人來說就和夢魘一般,我小弟弟又驚又嚇,養了很久的病才養好,所以我們都
不喜歡聽別人提起這件事。多虧大家都是仁慈啃禮的,很注意照顧我們的心情。
可這世上總有那等狠毒刻薄的小人,把它當做茶餘飯後的談資不說,還加上一些小人的妄自猜測,真真是可惡!雖然家父家母平時帶常教導我們兄妹,為人要謙和有禮,仁慈善良,最忌幸災樂禍,傳人是非,更不可口出惡言,行為無狀,可我還是要說,這等小人就該被人鄙視!被人所不齒!”
說完以後笑眯眯地看著袁枚兒:“袁姐姐,你是從京城裡來,又是翰林家的小姐,見多識廣,學識做人都比我們更勝一籌,你說是不是這麼個理?這種人,該不該打她大耳刮子,教教她什麼是修養,什麼是做人的根本?”
袁枚兒的臉色的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實在熬不住,跳將起來指著明菲道:“你,你實在欺人太甚!”
“袁姐姐怎麼這樣說?我們是好姐妹,正在探討這做人修養的問題,怎會扯到這個欺人太甚上來?要是小妹哪裡得罪了姐姐,小妹給你賠不是。”明菲淡淡一笑,將袁枚兒戳到面前的手指輕輕按下去:“姐姐這個動作不好看,魏媽媽曾經教導過我,女子最忌指手畫手畫腳,面目猙獰,那樣十分的風姿也去了七分,實在是大忌。”
她已經做好準備,大不了從此不和袁枚兒來往就是了。這事兒不管傳到何處,也許會有人說她太過厲害,但總不會認為是她挑起事端,無理取鬧。
明珮和明玉早就看不過眼,明珮笑著同明玉道:“多虧母親給我們請了魏媽媽來,我才知道好多事情是做不得的。一個人的言行舉止無意之中就暴露了德行修養。”
明玉道:“是呀,看來咱們平時還得加強修養才是。免得日後舉止失當,被人笑話,不止丟了咱們自己的臉,還丟了家裡的臉。”
她姐妹三人一唱一和,卻是前所未有的和諧。周清和陳瑩都捧著茶杯把頭低下去,藉機掩住臉上的笑意。
袁枚兒氣得發抖,想發作吧,可不正好就落了她沒修養的口實?不發作呢,她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她只得睜圓了眼睛,死死瞪著明菲,眼淚在眼睛裡轉悠,嘴唇咬得煞白,卻硬生生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
再看明菲,怡然自得地搖著一把杏黃色的絹扇,笑得忒般可惡可恨。
袁枚兒的尷尬難堪被眾人落在眼裡,有那想打圓場,息事寧人的,卻鑑於這氣壓實在太低,袁枚兒又是那種性格,誰沾上誰倒黴,便都沉默不語。
明菲心中的惡氣出了一半,還剩一半沒發作,轉而看向龔妍碧,笑眯眯地攜了她的手,親熱的道:“妍碧姐姐,我知道你一向和我要好,心疼我,向著我,凡事總喜歡高抬我幾句,就生怕別人認不得我好。可妹妹年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