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講虛禮了。”拉著明菲轉身就走。
二人走野垂花門處,只見連守門的人都沒一個,回頭望去,但見庭院深深,燈光幽暗,風起,樹木發出沙沙之聲,更顯幽冷。
龔遠和輕輕嘆了一口氣,甩了甩頭,拉了明菲大步往外。
花婆子見二人回來,忙叫白露奉水給二人洗手洗臉,自己端了赤豆涼瓜煲田雞上來,笑道:“這湯潔熱解毒,健脾去溼。大爺和大奶奶多用些。”隻字不提隔壁的事,擺好碗碟就領著其他人退了出去。
龔遠和與明菲靜悄悄地用完晚飯,龔遠和看著面前那碗湯,低聲道:“你說以後嬸孃還會不會吃朱姨娘做的飯,煲的湯?”
明菲道:“按理說,鬧到這個地步是不該了,可是嬸孃之所以成了現在這個模樣,絕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因此我想,她是不可能徹底好的。她就靠是靠著吃幾服大夫對症開的藥,勉強平靜下來,可一旦朱姨娘需要她發瘋的時候,加一點引子,她還是會淮時發瘋。”
就算是龔二夫人不吃朱姨娘的飯菜,可朱姨娘深諳藥膳之道,又把持了廚房那麼多年,明裡暗裡的徒弟私心腹總有那麼一兩個,她甚至根本用不著動用心腹,就憑龔二夫人吃憤她做的飯食,其他人會來向她取經,她只需要輕輕一句話,就可以將龔二夫人像木偶一樣地提在手上。現在她暫時處於下風,是因為龔遠秩太弱,不能讓她運用自如,一旦那個可以做得主的一家之主回了家,龔二夫人的好日子才是剛開始。
龔遠和道:“我即巴不得她瘋了,又覺得她瘋了是便宜了她。瘋子懂不得心痛,認不得羞恥,曉不得害怕。”
“這個我們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