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善之人。我僅有僅有的善心,都用到了小石方的身上,誰要動他,不僅僅是踩了我的臉,更是要挖我良心,你說我肯麼?”
奇怪的理論,奇怪的顧懷袖。
她說完,又許久不曾言語。
外面雪壓下來的聲音停了,張廷玉幾乎她睡著了,沒料想,胸口驟然一疼。
張廷玉低下頭,看著顧懷袖在他懷裡仰頭看他,卻用那尖尖細細的食指,點著他心口的位置。
顧懷袖看著他的眼睛:“我的張二公子,日子已經過成了這樣,你還藏得住嗎?”
作者有話要說:第二更Σ(`д′*ノ)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