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陀家有一支巨大的海船隊啊。”荷妃雨叫了起來,卻又猛地搖頭:“不對,陀家海船隊雖大,但海船和戰艦還是沒法比,尤其陀家水手更不能與巨魚國訓練有素的水軍比。”說到這裡她看著戰天風,眼中帶著探索:“我知道你在九胡訓練過紅黑兩旗軍,天軍也可以說是你一手訓練出來的,難道你這次要訓練一支水軍出來?”
“你不信我做得到?”戰天風要笑不笑看著她。
“這根本不可能啊。”荷妃雨一臉的難以置信:“紅黑兩旗和天軍,他們本來就是戰士,但陀家水手和戰士可扯不上半點關係,要把他們訓練成戰士去和精銳的水軍作戰,那絕不是短期間內做得到,而且陀家的海船還要改裝,那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半年之內,你便是天神降世也絕做不到。”
“一個月,我只要一個月,一個月後我會去夢陽澤,將巨魚國艦隊掃成一堆浮在水面上的木片。”戰天風扭頭看著荷妃雨:“怎麼樣?要不要打個賭?”
“一個月?”荷妃雨張大嘴巴看著戰天風,她性子雖豪爽,嘴巴到不大,仍可以稱得是櫻桃小口,這麼微微張圓了的時候,非常的好看。
“一個月。”戰天風豎起一個指點:“敢不敢賭?”
荷妃雨遲疑了一下,還是冒出了一句:“賭注是什麼?”她是個極度自信的人,絕不會輕易懷疑自己的判斷,雖然戰天風屢創奇蹟,但她仍然不相信戰天風能在一個月時間內訓練出一支足可擊敗巨魚國艦隊的水軍。
“九鼎。”
“那你若輸了呢。”荷妃雨反問。
“呵呵。”戰天風笑了起來:“你不是要我做天子嗎?輸了你也拿九鼎來,本大神鍋便再做迴天子玩玩。”
“這個賭注還是公平的。”荷妃雨點頭。
“你答應了?”戰天風伸手:“來,擊掌為誓。”
荷妃雨鳳眼斜看著戰天風眼睛,手伸了伸,卻猛又縮了回去:“不,我不跟你賭。”
“你剛才不是答應了嗎?”戰天風急了:“堂堂黑蓮宗主,說話豈能不算數?”
“誰說我答應了,不是還沒擊掌嗎?”荷妃雨偏頭一笑:“而且你剛才也說了,惟女子與小人最難養也,我是女孩子,天生就是可以賴皮的。”
“算你狠。”戰天風歪嘴吸氣,生似害牙痛,荷妃雨卻咯咯笑了起來,見戰天風斜眼看著她,笑道:“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你這個樣子很眼熟。”戰天風搔頭,哦了一聲:“想起來了,我那鬼婆娘有段時間和你是一樣的,也是氣死人不償命。”
“真的。”荷妃雨大是好奇:“你也有給鬼瑤兒氣著的時候,說說看,是什麼事?”
“我說姐姐啊,人家閨房中的事你也要聽啊,那我和鬼瑤兒怎麼親熱的,你是不是也要聽一下啊?”
“哪個要聽那些。”荷妃雨輕呸一口:“不說算了。”
戰天風偷笑,心下暗想:“她其實有時候也還是象個女孩子的,是了,一定是她太厲害了,沒有男子在她面前抬得起頭來,從小少了男人哄,身上自然也就沒有女人味了。”
趕了一段路,荷妃雨終是捺不住好奇,道:“戰兄,能不能說說你練兵的法子,我真是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你到底有什麼辦法能在一個月內將一幫水手訓練成精銳的水軍,就是把大海船改成戰艦,時間也不夠啊?”
“誰說我要訓練水軍了?”戰天風突然反問。
“剛才不是你說的嗎?”荷妃雨愣了:“你不是要拿那個跟我打賭嗎?”
“你不是沒和我賭嗎?”戰天風笑了起來。
荷妃雨情知上當,做勢揚手道:“你個鬼。”
戰天風急一閃身,哈哈大笑:“我一直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這回是試出來了,你也有怕的時候,哈哈哈。”
他笑,荷妃雨卻不吱聲了,心下暗凜:“是啊,我對著他,為什麼就沒自信了?難道我真怕了他?”這麼想著,只覺心氣浮動,更是暗自吃驚。修真之人,最怕的就是對自己的不自信,心中有了失敗的陰影,便永不能成功。
戰天風看她不吱聲,以為她是惱了,到也怕她生氣,另外一點,他也確實覺得欠荷妃雨人情,也不想太讓她難堪,便笑道:“其實你是太高看我了,怎麼可能呢,一個月練出一支足可掃平巨魚國艦隊的水軍,神仙也做不到啊。”
他這麼說,並不能安慰荷妃雨,但荷妃雨並非等閒之人,立即便控制了自己的情緒,好奇的道:“那你到底有什麼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