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說,壺七公也一愣,盯著戰天風上看下看,竟也以為戰天風是個假的。
“什麼呀。”戰天風哭笑不得,眼珠一轉,對鬼瑤兒道:“我說件事你聽。”凝音將一句話送到了鬼瑤兒耳中。
他說的,是鬼瑤兒身上的一個秘密,這個秘密除了戰天風,再沒第二個人知道,包括她的父母。
“天風。”鬼瑤兒一聲喜叫,猛撲進戰天風懷裡,死死的抱住了他,放聲痛哭。
“好瑤兒,乖瑤兒,我沒事。”戰天風反手抱著她,柔聲撫慰。
白雲裳到清硯神尼面前跪下,道:“師叔,弟子不孝……。”
“你不必說了。”清硯神尼鐵青著臉打斷她的話,道:“是你們贏了,就讓戰天風做天子吧,我也管不了了。”說著抽身要走,白雲裳卻猛伸手拉住了她衣袖:“不,師叔,我和天風說好了,他不做天子,天子還是玄信做。”
“什麼?”清硯神尼猛地轉身:“你說真的?”
“弟子絕不敢哄瞞師叔。”白雲裳用力點頭:“只求師叔許婚,成全弟子與天風的姻緣。”說到這裡,她轉頭對戰天風道:“天風,你過來,跪下。”
戰天風點點頭,對鬼瑤兒道:“瑤兒,我不做天子了,以後天天陪你,好不好?”
“嗯。”鬼瑤兒用力點頭:“我只要你,其它什麼都不要。”她臉上還有淚,卻已是笑靨如花,戰天風去她臉上嗒的親了一口,親得鬼瑤兒滿臉桃花,始才到清硯神尼面前跪下,叩頭道:“求師太許婚。”
清硯神尼猶有些不信:“你真的願意放棄天子的寶座,讓玄信做天子?”
“是的。”戰天風點頭:“只要師太允許雲裳姐嫁給我,我立即帶雲裳姐幾個找地方隱居去,天軍也立馬撤出關外。”
清硯神尼看向德印幾個,德印潮音臉上都有喜色,破痴卻是一臉驚異不信,看清硯神尼望過來,德印潮音點了點頭,齊宣佛號。
“阿彌陀佛。”清硯神尼也宣了聲佛號:“你有此心,善莫大焉,我答應你了。”
“多謝師太。”戰天風狂喜叩頭,起身,拉了白雲裳鬼瑤兒的手,笑得見眉不見眼:“不要做天子,太好了,我以後就可以天天睡懶覺,夜夜進新房了。”
白雲裳鬼瑤兒都是又羞又喜,滿臉桃紅,壺七公卻是扯著鬍子笑罵:“這臭小子,也真是個稀有怪物了。”
遠遠的,得信的蘇晨正急奔而來,戰天風忙牽了兩女迎上去………!
尾聲
“南園春半踏青時,風和聞馬嘶。青梅如豆柳如眉,日長蝴蝶飛。
花露重,草煙低,人家簾幕垂。鞦韆慵困解羅衣,畫梁雙燕棲。”
琴音散去,傅雪推琴起身,撫著大肚子,有些歉意的道:“兩個月不摸琴,手都生疏了。”
壺七公忙近前扶了她手,笑道:“哪裡,我聽著,卻是越來越入境了呢。”
“馬屁精。”戰天風哼了一聲,看鬼瑤兒也以手撫著肚子,忙也過去扶著,道:“還是我老婆的歌聲更動聽。”
“你還不是一樣的馬屁精。”壺七公也對他大大的翻個白眼。
兩女咯咯嬌笑,鬼瑤兒卻忽地一皺眉,啊呀叫了一聲。
“怎麼了?”戰天風慌了:“肚子痛嗎?是不是剛才聲音太高了傷了胎氣?”
“不是。”鬼瑤兒搖搖頭:“好象是孩兒動了一下。”
“原來是伸了個懶腰啊。”戰天風拍拍胸:“嚇我一大跳。”
“什麼伸了個懶腰。”壺七公哼了一聲:“是小戰小子在肚子裡拍他老孃馬屁呢,一大一小,一對馬屁精。”
“不會吧。”戰天風鼓眼:“你家小壺七快要生了,才會拍馬屁,我兒子不過三四個月,怎麼會拍馬屁。”
“你小子是天才啊,你兒子自然也是天才了。”壺七公笑。
這時遠遠傳來鬼狂的聲音:“壺兄,快來快來,再殺一局,我想出來了,這次必能贏你。”
“能贏我,哈。”壺七公冷笑一聲,對傅雪道:“老婆,你和戰小子他們先坐一會兒,我去把鬼老鬼殺個落花流水,很快就回來了。”眉花眼笑去了。
“爹也真是的,越老越象個頑童了。”鬼瑤兒笑著搖頭:“門中的事撒手不理,卻整天和七公來殺棋,真是的。”
“我這裡風景好啊。”戰天風笑:“山水逍遙,下下棋喝喝酒,比管江湖上那些爛事不強多了。”
“也是。”鬼瑤兒嘆了口氣,一臉幸福的慵懶,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