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同樣也是找死,那白霧越來越濃,溫度越降越低,開始的時候,還能在火苗三五步之外生存,現在離開一步都要凍僵,拿著火苗跑,容易死,但是不拿著,那就是必死。兩害相權取其輕,修士們也只好頂著一盞燈四處亂跑了。
那白蜍興致越發的高了,一口一個,或者一口一群,吃得正高興,在白霧之中跳來跳去,尋覓著下一個食物。突然,在白霧之中,它發現了一點火光,而且是非常耀眼的火光,那白蜍張大了嘴,身子一動,已經飛撲了過去。
這畜生如今已經非常有經驗,不需要多看,一張口,鮮紅的長舌飛出,把那火光連著周圍的一片區域一卷而空,舌頭飛快的縮回去,就要嚥下。
冷
那白蜍冷住了,以它那不高的靈性,自然法理解為什麼一口吞下去,會覺得冷,天可憐見,它從出生開始,從來不知道冷是什麼滋味,但是今天它知道,那一口下去,舌頭都凍得麻了。身子一陣僵直。
它雖然腦子反應不過來,但身體是能反映的,猛的張開了大嘴,一條舌頭墜了下來,竟然已經凍住了半截。
那白蜍完全被激怒,一雙大眼睛越發的鮮紅,望著白霧之中,只見兩個稀薄的身影正在霧氣中穿梭——這必然是害它的始作俑者。
吃了他們
那白蜍只有一個念頭,舌頭一甩,在地上一頓,數冰晶碎末甩了下來,登時又恢復了靈活,它畢竟是一等一的寒冰獸怪,哪能長久的被冰凍住,一根舌頭狠狠一戳,往那兩個人身上捲去。
然而這兩個人十分滑溜,雖然帶著火苗,能夠看得清楚,但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白蜍的舌頭速度何等驚人,竟然第一下沒能捲入,給他們又跑出去很遠。這一下,冰海白蜍惱恨非常,這畜生雖然沒什麼腦子,但是舌頭歷經百戰,從失手,哪裡能咽得下這口氣,更加發了性,當下舌頭如同過了電一般,不停地顫抖著,一下下的往那兩個可惡的螻蟻上捲去。
那兩個螻蟻果然速度快,幾下舌頭都沒趕上,但是白蜍也不是吃素的,它不但舌頭速度快,連身軀也是極快的,它舌頭本長,兩個人類要數息才能飛出它的舌頭範圍,這數息時間他只需要動動舌頭,等到之後那兩人飛走了,它有早有準備,一下子就躍前,又能將兩人納入範圍之內。來來去去,這兩個傢伙成了甕中之鱉,若非那蟲子在範圍內飛的是在靈活,只怕早已經成了他的盤中餐。
只是那白蜍雖然暫時奈何不得,卻也是佔據了絕對優勢,它全身都被冰雪覆蓋,別法術,就是法器砍上了,也是毫作用,譬如前面兩個螻蟻,不知道扔了多少花花綠綠的法術過來,一個一個的煙花倒也耀眼,可是落在它身上,可連它的油皮的都沒有擦破,更有一把閃著光的的飛劍過來,被那白蜍一口吞下,連個渣滓都沒吐出來。
所以,那兩個傢伙成為點心,不過是早晚的事,白蜍雖然不會轉念頭,但是它的自信是不輸給人類的。
“這樣必死疑了。”雲兮狼狽的跟著凌靜飛到處亂跑,心中把她恨得暗自吐血——要不是她非把自己留下,現在他也不至於跟著一隻大白癩蛤蟆兜圈子玩兒,就算是打不過,難道還跑不掉麼?最多犧牲幾個炮灰就是了。
怎麼辦,這個混蛋不拖到那更可惡百倍的白臉回來,她是不肯罷休了,自己全必要陪她做這危險的活計,可她往哪走都不忘拽住了自己,實在是可惡,要不然——量非君子毒不丈夫,是你先要我的命的。
“是啊,沒想到這麼棘手,江兄就要回來了。”凌靜飛眯著眼睛伸手扔出了一個雪落術,跟往常一樣,碰到了白蜍的賴皮,輕輕巧巧被彈開了,“再拖三十個數,若他不來,咱們各自散了便是。”
哼哼——誰陪你三十個數?“好吧,只能這樣了。”雲兮一面溫和的,一面掏出了自己珍藏的雷珠,剛才打白蜍他都不捨得用,這回顧不得,連孽畜帶這個女人,一起幹了。
被拖住了沒有?緩兵之計大概沒用,沒辦法,“一起數吧,一——”先殺了他吧,反正他在,自己也不好放殺手鐧,凌靜飛含著笑看著雲兮。
那麼……
雲兮張口,就要叫道:“去——”突然凌靜飛道:“江兄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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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兵分兩路
雲兮一怔,蓄勢待發的氣勢陡然一鬆,道:“哪裡?”心中閃過一個念頭,要被這兩個混賬一起對付,豈不糟糕——然而,他一轉頭,卻見前面霧氣昭昭,空蕩蕩並一人,哪有什麼江川的影子。(看就到葉子·悠~悠)
他也是慣會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