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話的嘛。”
“只有敢說真話,心情才豁達,念頭才通達,像你們,說個話遮遮掩掩的,一點不敢把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來,窩窩囊囊的活著一輩子,又有什麼意思,倒不如趁早死了,一了百了。”
拿眼掃過周圍的奴僕,公子夢龍輕柔的聲音再次響起:
“說吧,隨便出來一個人,把事情說清楚,這麼一件小事,讓你們辦起來,怎麼感覺這麼費勁呢。”
“難道是都想死嗎?”
冰冷的聲音,毫不掩飾的殺意,肆虐出來,宛如寒風捲霜雪。
一個年齡大了些的奴僕,強壓著心中的恐懼,在眾人恐懼、擔憂的目光中,挺身而出:
“公子是這樣的,吳大夫說若是許仙能夠取得這次天下第一才子大會的頭名的話,便同意讓吳小姐下嫁給他。”
公子夢龍滿意的看了看這人,笑道:
“人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還是年齡到了,知道該怎麼說話辦事。”
在院裡踱了幾步,說著:
“既然許仙準備參與天下第一才子大會,那我也去參加吧,好好會一會,這位仁心醫館的少東家,讓他明白,在錢塘這一畝三分地上,到底誰是龍,誰是蟲也好。”
“莫以為身後有個聖師撐腰,別覺得老子天下第一了嗎?”
又是一夜春風來,溫暖的陽光普照人間,到處都是春意融融。
一頂轎子落在了聖師府門口,轎簾子掀開,一人一身青袍微擺,走出轎來,一縷黑色的長鬚被風吹拂,舞動在空中。
“聖師府!”
這人看到了當今人皇的匾額,神情嚴肅:
“聖師府前,文人落轎、武將下馬,這是人皇賜予的無上榮耀啊。”
踱步上前,輕輕釦動門環,咚咚咚的聲音響了起來:
“聖師,杭州王澤龍拜見!”
洪亮的聲音穿透大門,傳了進去。
隨即,吱呀一聲,厚實的大門緩緩向著兩邊開啟,露出一個白髮蒼蒼才老者,弓著腰,看來:
“王澤龍,是誰啊?”
王澤龍微微一笑:
“老人家,王澤龍是我。”
老者抬起頭,看了看,說著:
“你稍等一下,等我稟過我家公子,若是公子見你,我再來帶你進去。”
說著門砰地一聲,死死的關了起來。
“哎呀”
王澤龍嚇得一跳,詫異道:
“這是怎麼回事?”
卻是不知道,因為當初張玉堂的師傅蹩腳道人曾經闖過聖師府,李管事思索許久後,才想到這一招,便是每次看到不認識的人,先把門關上,等確定是公子認識的人之後,在開啟大門,以防有些人再次闖入聖師府。
略等片刻,聖師的大門再次開啟,老蒼頭歉意道:
“不知是王先生貴客駕臨,有失遠迎,還請王先生不要責怪老朽,我家公子隨後就到,已經來迎接先生了。”
王澤龍慌道:
“聖師是天下讀書人的恩師,教化天下,能夠讓我聆聽聖師的教化,已經是天大的恩惠,怎敢勞煩聖師遠迎。”
一擺衣衫,王澤龍邁開步子,飛快的走上前去,張玉堂正笑語盈盈而來,遠遠的拱手道:
“貴客臨門,蓬蓽生輝啊,王大人,裡面請。”
王澤龍快步上前,連連還禮:
“恩公使不得、使不得,請請請!”
二人到了客廳,許嬌容端上茶水,退了下去。
張玉堂笑道:
“王大人一路遠來,是來參加這次的才子大會的嗎?”
王澤龍道:
“我才疏學淺,又沒有什麼德行,可不敢參加這次大會,這次大會是蒙聖上恩典,選拔民間大才,一切自認為有才華的人,不拘男女老幼,皆可參加,這一盛舉,可謂是開了萬世之盛況。”
張玉堂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對於這次才子大會的舉行,對於人皇的意圖,張玉堂多多少少也能夠領會出來一部分。
沒有開口,繼續聽著王澤龍說道:
“我這次是佔了地主之宜,聖上讓我來做這次大會的裁判,我也知道自己實在是學問淺薄,便向聖上推舉了聖師主持這一次的才子大會,為我們大宋的黎民百姓選出一些優秀的人才來,開創一個前所未有的盛世。”
張玉堂沉思了一下:
“也好,我現在實在是有些不方便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