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她們是不是好人,若真是她們的金簪,到也罷了,萬一是他人的,豈不是好心做了壞事。”
白素貞看著款款而談的張玉堂,剛要說話,一把沒有拉住青蛇,就見青蛇跑到張玉堂面前,盯著張玉堂的眼睛,說著:
“我說是我的,就是我的,你怎麼著吧,反正就是我的,你憑什麼說不是我的,我哪裡像個壞人了,你不說清楚,今天你不能離開西湖。”
張玉堂看著氣勢洶洶的青蛇,有點小無奈:
“姑娘,我沒說不是你的,也沒說你是個壞人,只是說你憑著什麼來說這支金簪是你的呢,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那我說是我的,是不是也是我的啊。”
青蛇道:
“我才沒你這麼無恥,是我的我才說是我的,不是我的,你給我我都不要。”
眼看就要糾纏,白素貞笑著走了上來:
“青兒,不要胡鬧。”
對著張玉堂微微一福:
“這位公子說的對,空口無憑,怎麼能行。”
說著從頭上拿起金簪,遞給張玉堂看到:
“在金簪上寫著我的姓氏,公子若是不信,還請看看。”
張玉堂明知是白素貞,仍是拿過來金簪,要確定一下,果然在金簪中比較隱蔽的地方,刻著一個古篆白字。
“果然是青蛇、白蛇”
張玉堂有些心潮澎湃,把金簪遞了過去:
“多謝姑娘,小生冒昧了,還請姑娘見諒。”
啪!
青蛇一把從張玉堂手裡奪了過來,惡狠狠的道:
“我們就是不見諒,早給你說了,是我們的,是我們的,你還用你那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什麼我們是個壞人,我看你才是個壞人,大大的壞人。”
白素貞淡淡一笑:
“小青,不要胡鬧,讓各位公子見笑了。”
扯住青蛇,臉上一寒:
“還不走,還折騰什麼。”“哼哼哼!”
青蛇一步三回頭:
“這次算你們走運,碰到了我姐姐,否則我非得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張玉堂聽了最後一句,一個寒顫:
“青蛇是不是太暴力了,哪裡還像個不懂世事的小姑娘,原著中的張玉堂是怎麼把青蛇騙到手裡的。”
許仙看著離去的白素貞、青蛇,目光中有些痴呆:
“張兄,你說她們會是什麼人,兩個女孩子在這裡獨自遊玩,是不是太危險了。”
張玉堂道:
“也許吧!”
心中卻不以為然,這可是兩條千年蛇妖,道行高深,她們若是有危險的話,咱們這幾個人那就更是太危險了。
幾人又在西湖中游玩了一會,許仙提議道:
“也沒有什麼好玩的了,不如咱們乘船回吧,順道去看看當初的白衣巷,聽姐姐說,哪裡佈置得就像天上rén間似的。”
張玉堂點頭道:
“也好,泛舟西湖也是平生快事,乘船就乘船吧。”
許嬌容聽說泛舟西湖,想起曾經遇到的風波,有些心有餘悸:
“公子,西湖裡面有妖精的,這樣泛舟西湖是不是太危險了,萬一出了什麼事情怎麼辦?”張玉堂拍了拍許嬌容的手,安慰著:
“放心吧,青天白曰的,什麼妖怪敢這個時候興風作浪,再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他們這時候興風作浪,不想活了嗎?”
離開後的青蛇仍是有些氣憤難平:
“姐姐,那人真是太可惡了,明明知道是咱們的,還故作不知,故意氣我,我看不是個好人,一定不會是姐姐的恩人了。”
“另外一個心地善良,**不離十的,定然會是小姐的恩人。”
白素貞靜靜的聽著青蛇的抱怨:
“哪位公子也沒說錯,你就不要抱怨了,再說他們也不可能是我的恩人,還是去看看別人吧,說不準會是呢。”
青蛇道:
“我覺得拿傘的那個少年一定是,不信你試試啊,用天衍神術推演一下,說不準真的是呢。”
白素貞抵不過青蛇的糾纏,說著:
“好吧、好吧,你看看他們在哪裡,我們走近點推演一下就是,真是怕了你了。”
青蛇道:
“你這一會嫌我煩,說不準以後還感激我呢,要不是我,萬一你錯過了機緣怎麼辦啊。”
白素貞笑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