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就不說,現在我不想說了,誰問也沒用。”
張玉堂觸了一鼻子灰,發出一聲小聲,掩飾過去,快步走上前面:
“白姑娘,寒舍簡陋,怠慢了貴客,還望海涵。”
白素貞笑道:
“公子文質彬彬,七彩照耀,怎麼會是簡陋的寒舍,這天下能夠有公子這般寒舍的,卻是不多了。”
青蛇在一旁道:
“就是、就是,姐姐,我早就說過,這傢伙一看就不是個好人,多虛偽。”
白素貞斥道:
“青兒妹妹,咱們遠來是客,不要無理取鬧。”
旋即對著張玉堂道:
“青兒她心直口快,公子是聖師之姿,天下讀書人的榜樣,道德高隆,大肚能容,想必不會在乎這點的。”
青蛇聞言哼唧唧的站在白素貞身後,不在出聲。
張玉堂暗歎一聲,白素貞的言語真是綿裡藏針,臉上笑道:
“原來這位是青姑娘,在下張玉堂失禮了,青兒姑娘天真爛漫、沒有絲毫的做作,言行都是出自真心,我張玉堂歡喜還來不及,怎麼會怪罪?”白素貞淡然一笑,並沒有放在心上,一會兒功夫,有下人送來幾盞清茶,張玉堂讓過青白二蛇,自己先端起來喝了一口,清口潤肺。
現在的下人是張夫人親自給張玉堂挑選的,名字叫做畫眉,是個精靈之禮的絕妙佳人,身材極為婀娜,端過茶,給青白二蛇微微一禮,躬身退下。
至於許嬌容,現在是聖師府人人皆知的鐵定少夫人,自然不會再做這些粗鄙的活計。
而能夠成為張玉堂的貼身丫頭,卻不是那麼容易,一則要容顏端莊,起碼跟著張玉堂出門,不至於嚇到花花草草。
其次,也得有一定的文學修養,張玉堂身為聖師,行走天下,與讀書人為伍,若是自己的貼身丫頭不通文墨,說出去徒然惹人笑話。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品德要過得去,一個品德低下的人,張玉堂決計是不會要的,寧缺毋濫。
縱使如此,為了成為張玉堂的貼身丫頭,聖師府裡也展開了激烈的競爭,畫眉擊敗了很多競爭對手,才能到這裡來伺候著。
之所以有這麼激烈的競爭,因為府裡的丫頭中間,一直有這麼一個傳說現在的少夫人,曾經也是公子的貼身丫頭出身。
最次的,以後也能成為公子的通房丫頭或者小妾,這是一般富貴人家不言自明的潛規則。
對於這樣的事情,許嬌容倒是看得很開,這個時代的男人,凡是有點本事的,幾乎都是妻妾成群、美女如雲。
像張玉堂這個年齡,依然保持著童身、又有這般名聲的讀書人,在這個時代幾乎是不存在的,富饒的大宋,讓讀書人有著更多的閒錢,去青樓裡買醉。
買醉後,一夜到天明,不知道其中發生了多少風流故事。
青白二蛇、張玉堂坐在椅上,慢慢的品著杯子裡的水,都不說話,到底是青蛇有些忍不住,對著張玉堂開火道:
“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我們到你家裡來,你就這麼坐著喝水,也不知道招呼一下,你是不是讀書讀傻了,腦子裡一片漿糊啊。”
張玉堂含笑的一臉,微微一凝,沉聲道:
“姑娘,還請自重,這裡是聖師府,不是普通人家,有些話,還請三思而後行。”
“說好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不然說出去後,就像潑出去的水,覆水難收,就算說錯了、傷害了別人,再說其他,也都晚了。”
青蛇臉上一僵,有些不高興,嬌嫩雙手握的緊緊的,張玉堂笑道:
“青姑娘,你拳頭握那麼緊,不會是要揍我一頓出氣吧”
白素貞看不下去了,扭過頭,看著青蛇說著:
“青兒妹妹,不要亂說,這裡是聖師府,要遵守一些規矩的。”
“哼。”
青蛇一甩手:
“我才不給他一般見識。”
白素貞對著這個妹妹,也是沒轍,對著張玉堂微微點頭致歉,張玉堂渾不在意,只是問道:
“兩位姑娘,到位我這裡來,不應該只是為了還傘而來吧,請問還有什麼事情,若是有事情的話,儘管說,能幫的我一定會幫的。”
白素貞略微整理了一下思路,沒敢說出千年前牧童救蛇的故事,而是編了一套說辭:
“是這樣的,多年前,許仙許公子曾經幫助過我,使我度過了很多劫難,那個時候,我還小,不能報答一二,而今我學道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