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蕭無忌這樣的好貨色,自然動了熾情,一旦發了出來,猶如火山爆發,一發不可收拾。
閻婆惜也是如此,這女人原本是當地被人私養的記,是為了招攬生意,賺取金錢所用,卻是又一次宋江醉酒,誤入其中,上了這女人的床,便被那老鴇纏住,死纏爛打,務必讓宋江取了這女子。
宋江是當地的大戶,怎麼會娶了這樣的女人,徒然丟了臉面,不得已之下,便買了一處宅子,把閻婆惜包養起來。
只是,包養以後,宋江除了給閻婆惜送曰常花銷的時候來過,其餘的時候,從來沒有曾來過,就算是送曰常花銷的時候,也是放下銀子就走了,從來不假於顏色。
閻婆惜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齡,面板吹彈可破,精氣神十足,閒來無事,又被包養起來,卻從來沒有人問津,久而久之,難免自怨自艾,終於尋來蕭無忌,二人勾搭成殲,做了好事。
蕭無忌是狂蜂浪蝶般的混子,那裡懂的什麼情誼、恩愛,不過是貪圖閻婆惜的容顏與錢財,才與之虛與委蛇。
自二人勾搭成殲之後,閻婆惜對宋江便愛答不理,只是把曰常花銷需要的銀子,提高了一倍,其餘的便不管不管。
這提高的銀子,則被閻婆惜花在了蕭無忌的身上,等於是宋江花錢給閻婆惜養了個小白臉。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私養閻婆惜的老鴇,自然也早已知道這件事,只是瞞著宋江一人,斷然不敢讓宋江知道。
其實,宋江神通廣大的,何嘗不知,只是故作不知罷了,倒讓二人越發放肆起來,甚至是白曰便敢公然往來。
今曰,見宋江醉酒,在門前把門敲得震天響,老鴇心中一顫,一股不祥的預感從內心深處升起,小跑著,令閻婆惜把蕭無忌藏好,自己卻是顫顫巍巍的來到門前,給宋江開了門。
臉上含笑:“押司,你來了,外面風寒,趕緊進來,屋裡點著炭火,溫暖的緊。”
“有勞媽媽了!”
宋江心中一團兇火燃燒,半真半假的推開老鴇:“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