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孩子。
“爹爹。”
許仙頗是感動,他能夠明白其中的辛酸:
“只是吳大夫為人攀龍附鳳,現在又有錢塘大家公子餘夢龍,也看中了玉蓮妹子,餘夢龍是當朝龐太師的外甥,有這樣的關係在,咱們讓人去給我提親,怕會是自取其辱。”
許大夫擺擺手:
“這事你不用管了,為父自有分寸,該爭取的一定要盡力爭取,成與不成,也只能聽天由命了。”
…五年了,自從陳倫大考舞弊案後,不知不覺,已經過了五年。
陳倫已經被秋後處決,錢塘也換了新的縣令,李公甫卻一如既往的坐著錢塘第一總捕頭的位置。
這麼多年來,李公甫也從一個少年,到了弱冠之年。
濃眉大眼,儀表堂堂,更加的英挺神駿。
此時,正帶著幾個衙役,在錢塘巡視,天下第一才子大會,要在錢塘舉行。
這對錢塘的治安,提出了嚴峻的考驗。
大會期間,絕不能發生什麼不可控制的事情。
“那不是聖師嗎?”
“是聖師張玉堂張公子。”
“張公子回來了。”
“這次,有張公子在,咱們錢塘依然會拿下天下第一的名頭。”
“天下第一,非張公子莫屬。”
看著走向保安堂的張玉堂,附近的百姓議論紛紛,李公甫耳朵一抖,走了過來,笑著問道:
“這位大哥,你說的聖師張公子,可是張玉堂張公子?”
“除了他還有誰,張公子可是咱們錢塘的驕傲,別看我大字不識一個,他做的每一首詞,我都能記得清楚。”
“你要是不信,我來背給你聽,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公鴨嗓子,宛如破鑼一般,響在李公甫的耳旁,聽得他全身亂起雞皮疙瘩。
李公甫趕緊笑著:
“大哥,我信,我信,你別唸了,這聲音聽著滲得慌。”
說完,帶著幾個衙役走開,此時的李公甫有些無心巡邏,便說道:
“兄弟們,你們幾個,四處看看,可不能讓那些小混混們,藉機生事,告訴他們,誰敢趁著這次大會瞎鬧騰,他李大爺的朴刀可不認人的。”
“是,李大哥,那我們現在就走,就不打擾你的好事,記得到時候到錢塘最好的酒樓給兄弟們擺上一桌。”幾個衙役笑著:“你的千思萬想的人來了,可得抓緊時間好好表現,爭取抱得美人歸。”
李公甫這些年來,一直獨身,每每走過聖師府或者保安堂的時候,眼裡都有一抹憂傷劃過。
五年前,那輕輕一笑,宛如水蓮花不勝的嬌羞。
那一笑,刻在記憶深處,永不或忘。
每每想起,都讓自己熱血沸騰,有一種極度澎湃的渴望。
男人要麼不動心,冷漠相對,但是一旦動心,就只會對一個女人痴心不改。
只是——大考後,李公甫還沒來得及,表達自己的一腔熱情,佳人已隨張玉堂隱居西湖,一別五年,長溝流月去無聲,杏花疏影裡,多少次對月長嘆。
那莫名的情愫,是我對你從不改變的執念。
世間,真有這樣的一見鍾情嗎?
“時隔五年,真的是你回來了嗎?”
李公甫望向了保安堂的方向,隨即邁開大步走去。
“這一次,我不會再錯過。”
大步如流星,當李公甫來到保安堂的時候,張玉堂剛剛出來沒有多久,掃了一眼,並沒有在意,剛剛要離開的時候。
就聽得李公甫喊道:
“張公子,還記得我李公甫嗎?”
張玉堂微微一愣:
“時間太久了,差一點都沒有認出來,李大哥,你這是到什麼地方去,是到保安堂嗎?”
對於當初李公甫在知道陳倫考場舞弊之後,憤然丟刀棄官的事情,張玉堂打心裡有些佩服:
“這樣的人,在關鍵時刻,有著自己的氣節,是一個真正的人。”
“我就是來找你的。”
李公甫快步走到張玉堂身前:
“我有事,要和許姑娘談,還請你能夠體諒。”
“你們很熟嗎?”
張玉堂笑道:
“再說男女授受不親,你們找一個地方談的話,惹來閒言碎語,對許姑娘的名節不利。”
“不利個毛!”
李公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