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位天神是一位修行數甲子的女修士,修行多年,神通廣大,道行高深莫測,一怒之下,與妖蛟大戰,無數的妖蛟死在了女修士的手中。”
“然而到了最後,只剩下一頭修為最高的青蛟,女修士原本打算用自身的三昧真火慢慢煅燒,煉死青蛟,誰知道,此時女修士的功德圓滿,天庭之上天花鋪路,諸神逢迎,都來迎接女修士得道飛昇。”
“因為得道飛昇的事情,刻不容緩,女修士也不敢違逆天帝旨意,無奈之下,便把自己修行多年,鍛造的一件奇寶,留了下來。”
“這奇寶據說是一尊神殿,能夠慢慢煉化青蛟的肉殼、元神,難不成時隔百年,那頭青蛟還沒死,突破了水神娘娘設下的禁制,又要出來興風作浪。”
“當時興風作浪,還有神通廣大的女修士降妖伏魔,若是青蛟再次出世的話,這天下誰還會是她的對手,讓我們這些凡人怎麼活啊。”
張玉堂、法海對視一眼,心中都是沉甸甸的,青蛟需要一位即將飛昇的大能,慢慢煉化,可想而知,這頭青蛟的修為是如何逆天了。
而張玉堂隨著喬大爺的敘述,心中已經確定,那被鎮壓在西湖水殿中的妖孽,必然是五百年前被鎮壓的青蛟無疑。
只是時隔數百年,青蛟的修為被鎮蛟殿磨去了不知多少,道行也損失的七七八八,但一身的神通、境界、眼力都還在。
對戰下來,生死誰手還是個未知數。
看著有些意氣消沉的喬大爺,張玉堂說著:
“喬大爺,你們不用擔心,我們會有辦法的,冒昧問一句,那五百年降服青蛟的女修士,難道就是現在香火鼎盛的錢塘水神娘娘。”
“不錯。”
喬大爺點頭道:
“娘娘功德無量,我們杭州人哪一個沒有受到過娘娘的恩惠,若是沒有娘娘,說不準我們喬家村在五百年前都消失不見了。”
眼神中亮光一閃:
“這位小哥怎麼稱呼,難道你有什麼降妖除魔的好辦法?”
張玉堂淡淡一笑,安慰著:
“自古以來,邪不勝正,邪惡的東西只能猖狂一時,遲早總是要毀滅的,這一點喬大爺放心,只要青蛟還沒有鎮壓、剷除,我們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許嬌容明豔無雙,嘴角含笑:
“大爺,你不是說女修士後來得道飛昇了嗎,怎麼後來又成了咱們杭州錢塘的水神娘娘。”
喬大爺聽了張玉堂的話,心中微微一安,轉頭對許嬌容說道:
“你們這些年輕人啊,以後可得好好注意一下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寶貴東西,記得感恩水神才好。”
許嬌容臉上一紅,低頭不語。
“自從女修士飛昇之後,後人為了紀念娘娘,也希望娘娘能夠一直守護杭州,鎮壓一切妖邪興風作浪,就出資籌建了錢塘水神廟,數百年朝拜,香火不絕,深入人心,前朝便有天子御筆親封功德無量至善至尊妙華錢塘水神娘娘。”
張玉堂微微一愣:
“前朝天子好大的威嚴,居然能夠御筆封神。”
“天子御筆親封,也算是順手推舟,就算他不封,數百年香火下來,就算那女修士,想不成為水神娘娘也難。”
大勢所趨之下,民意即是天意,民心即是天心,香火所鍾,人氣所聚,被無數人膜拜,就算是想不成神都不行。
修為、功德到了,就會順其自然成神、成仙,修為、功德沒到,想要成神、成仙,難如上青天。
(未完待續)
一百零五章:雷峰
喬大爺笑著點頭:
“小哥說的不錯,就算是天子不冊封也無所謂,水神娘娘永遠都是我們心中的神,尤其是近百年來,幾乎是有求必應,保佑我們風調雨順、五穀豐登,老百姓歡喜之下,常去朝拜,香火更是一天比一天好。”
張玉堂聞言默默點頭,記起前世看過的一句話,此時想來,感觸尤為深刻:
“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有的人;騎在百姓頭上:“呵,我多偉大!”有的人;俯下身子給百姓當牛馬;有的人;把名字刻入石頭想“不朽”。
“有的人;情願作野草,等著地下的火燒。有的人;他活著別人就不能活;有的人;他活著為了多數人更好地活;騎在百姓頭上的;百姓把他摔垮;給百姓作牛馬的;百姓永遠記住他;把名字刻入石頭的;名字比屍首爛得更早;只要春風吹到的地方,到處是青青的野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