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水漫金山的事情,不由得想起,這一下,不知道會有多少人遭受了災殃,洪水爆發,肆虐千里,無數的家園被化為烏有。
“應該找老頭子,讓老頭子在鎮江府附近的生意都放一放,好好的做一些補償,哪怕是施捨些吃的、喝的、穿的,也能夠讓我的心少一些愧疚。”
為了救出青蛇,當時的張玉堂有些瘋狂,有些不顧一切,事後想起,才覺得有些衝動了,也許冷靜下來,除了水漫金山之外,還有更好的辦法。
“世事無常,我又不是聖人,也不是神仙,還做不到心平如鏡。”
張玉堂的臉上有些漠然,生死無常,卻也不是自己所能夠掌控的,或許這一切都是早已註定吧。
出了院子,見到院子中,一尊尊大妖盤膝坐在院子裡,靜靜的修行著,張玉堂的院子被佈置了無數的陣法,時時刻刻的瘋狂的吸收著天地之間遊離的元氣,這些元氣匯聚在聖師府中,讓整個聖師府中的靈氣濃郁的有些液化一般。
在這裡修行一天,甚至能夠比的上在外面修行十天,靈氣濃郁的令人髮指,這樣的好地方,對於住慣了窮山惡水的妖怪們而言,簡直是仙境,是福地。
每一尊大妖都不願意浪費這樣的時機,都拼命的吸收著這濃郁的靈氣,不過,這些大妖也明白,聖師府坐落在繁華的城鎮中,這裡大多數都是平凡的百姓,自然也不敢放出元神異象,以免驚擾了附近的黎民,一旦發生那樣的事情,只怕會讓張玉堂不好處理。
吞吐氣流,團團靈氣向著院子中匯聚,形成了一條元氣靈龍一般,甚至濃郁的看到,這些靈氣結成了一條青色的長龍。
“這些大妖倒是懂得掌握時機,在這裡修行,比在大峨山的一些福地,還要強上百倍。”
張玉堂笑了笑,徑自離去。
到了內院深處,張員外、張夫人兩人正在喝著茶水,愜意的迎著東昇的朝陽,眼睛半睜半閉的,享受著清晨的美好時光。
張員外、張夫人這些年來,生意越做越大,名聲也曰益遠播,對於錢財什麼的,倒是越來越不在乎,反而是注意起來名聲。
為了博得一個好的名聲,張員外甚至不惜一擲千金!
“爹爹,孃親!”
看著閉目享受的爹孃,張玉堂輕輕的走了過去。
“什麼事?”
張員外眼睛也沒有睜,懶洋洋的聲音傳了過來,甚至愜意的打了一個哈欠,散發著一種慵懶的氣息。
“這一次,我去金山寺做了一些事情,發現那裡已然被洪水淹沒,還請爹爹能夠拔出一些錢財,救濟一些那裡的黎民。”
“怎麼回事?”
張員外的眼中透過一絲精明:“鎮江府經營多年,大堤牢固,也沒有什麼大雨,怎麼會爆發洪水?”
能夠把生意越做越大,張員外的精明之處,自然不可輕視。
張玉堂也明白,過不了多久,張員外就能夠收到來自鎮江府的情報,雖然情報中不能夠掌握到具體是怎麼回事,卻也能夠明白,那從天而降的洪水,自然有著隱藏在幕後的緣故。
“金山寺的僧人法海,仗著自己的身份,私藏婦人,強奪人口,被我發現,我前去救人的時候,與法海鬥法,神通法力之下,招來洪水,水漫了金山,而這鎮江府卻是遭了池魚之殃,我想請爹爹去救濟,就是為了彌補一下心中的愧疚。”
張玉堂把事情,撿其中可以說的,說了一些,至於青蛇、白蛇,甚至昨天跟來的人都是妖怪的事情,自然沒敢說。
雖然紅塵中,不斷傳來的神仙妖魔的事情,但是並沒有多少人真正的見過妖精,而且對於妖精,人們從心底有著牴觸與恐懼。
“什麼,那洪水是你造成的?”
原本躺在軟椅上的張員外,眼睛睜開,閃過一絲絲晶亮如電的光芒,看向了張玉堂:“你怎可如此糊塗,為了救人,卻害了無數的百姓,以後這樣的事情,在做的時候,一定要想清楚才能放手去做,救一人而害許多人,得不償失。”
“那也要看什麼人?”
張玉堂對於張員外的意見並不苟同,而是輕微的反駁著:“若是我的親人,為了救他們,哪怕讓這千萬人為之陪葬,我也會在所不惜,在我的心中,我的親人,比世間任何存在都珍貴千萬倍,為了你們,我願意做任何事情。”
張員外看了看張玉堂,張玉堂的眼中有的只是一股堅定,嘆息一聲:“玉兒,你讀書多年,應該明白,仁者無敵,無為而治,怎麼做起事情來,手段這麼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