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了。”
張夫人道:“好,咱們一旁說話,讓男人們去做男人的事情。”
張夫人、許嬌容離去,張玉堂告訴了張員外求雨的事情,張員外臉上有些不愉快,低聲道:“玉兒,不是為父心腸硬冷,當初你建立這個八卦臺求雨,就受了重傷,若不是嬌容捨身相救,早就沒有了你。”
“你可是我張玉堂的一根獨苗,還沒有子孫後代,要是萬一你出了什麼事情,張家就要斷子絕孫了,你讓我以後死去到了地下,見了你的爺爺奶奶,列祖列宗們,該怎麼說?”
張員外的聲音雖然低,仍是被這些修為大進的學子們聽在耳朵裡,關於數年前,聖師建造八卦臺求雨時候,造諸神暗算,身受重傷的事情,早已傳遍錢塘。
眾人一陣沉默,大旱蔓延,民不聊生,許多地方的已經絕產,更嚴重的是,有些地方就算是曰常用水都已經跟不上了,也許過不了太久,就會有大批的人生生的渴死,未來的慘景可以預期,令人揪心裂肺。
然而,張玉堂呼風喚雨的話,卻有可能身死道消,令張家絕後,這樣的事情,誰又能夠威逼,畢竟,張玉堂求雨是功德無量,就算是不求雨,別人也說不著什麼。
張玉堂神色一凜:“爹爹,讀聖賢書,自然應該知道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現在萬民飢渴難耐,急需雨水,若是死我一人,能幸福萬姓,死有何懼?”
想起赤地千里,溝壑縱橫,想起百姓充滿可惡和恐懼的眼神,想起可以預期的慘狀,張玉堂這一刻,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否則對不起自己的良心。
張玉堂還不是鐵石心腸,還不能夠坐視萬民生死而不顧。
張員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張玉堂的眼神不放,張玉堂平靜的對視著,眼睛裡滿是堅決:“爹爹,呼風喚雨是一門大神通,那一次出事情,是因為諸神暗中相阻,現在的錢塘早已無神,誰也不能阻止風調雨順,我做不到分身億萬,拯救天下蒼生,唯一能做的,就是從身旁做起,救一個是一個,容我去吧。”
“去吧!”
張員外閃身離開,悲傷的聲音傳來:“我就不去看了,你要好好的保重自己。”
“我不會有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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