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陣法,我還真是略知一二,這座陣法是萬符歸元陣,傳聞是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張道符演化而成,道符中有地水風火、天雷山澤,又有隱身、搬運、請神、驅鬼等等諸多符籙,這些符籙按照神秘的陣勢,結合在一起,能夠形成一座大陣,這座大陣就是萬符歸元陣,威力強大而莫測。”
天雷派的年輕大師兄聞言一笑:
“聖師認得這座大陣,應該有把握自由出入這座大陣吧。”
張玉堂神色凝重:
“這座陣法威力太強大了,不要說是我,就算是來個真正的神仙,也不見得就能夠一舉破掉,不過,你也不用擔心,雖然破不去這座大陣,在不引發大陣的情況下出入其中倒也不難做到。”
“你們幾個人排成一字長龍,跟在我後面,切記不要踏錯一步,一旦踏錯,估計就得被傳送到大陣中,到時候,生死有命,可怨不得我。”
天雷派的大師兄眼睛中一陣閃爍,傳音給一個天雷派的弟子,那弟子領會了其中的意思,一步走了上來,面對著張玉堂,臉一沉,猙獰恐怖,凶神惡煞:
“姓張的,我告訴你,這裡面的關的長老就是我伯父,若是你敢耍什麼花樣,小心我一刀刀的把你剁成肉醬。”
大師兄在一旁喝道:
“夠了,黃志偉,不要仗著你的伯父是長老,就能夠作威作福,聖師是我請來的客人,你要是在脅迫聖師,小心我不顧門規,要了你的腦袋。”
黃志偉嘿嘿一聲冷笑,絲毫不懼:
“大師兄,實話告訴你,為了救出來伯父,我一切都豁出去了,在你沒有注意的時候,我給姓張的吃了一顆我的獨門毒藥,天下間絕對找不到毒藥的解藥,要是他敢在其中偷殲耍滑,關鍵時刻掉鏈子,我就不會給他解藥,到時候,毒藥發作,如萬劍穿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大膽!”
大師兄臉上怒容一片:
“黃志偉,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給曰月宗的客人下毒,快把解藥拿出來,否則信不信我當場就斃了你。”
任何時刻,都忘不掉與對手下絆子。
黃志偉慘笑一聲:
“大師兄,你應該明白,沒有了伯父,我在曰月宗什麼都不是,要是不能救出來伯父,我活著與死了也沒有什麼區別,不怕告訴你,我給姓張的吃的是牽機毒,要是我死了,毒姓牽引之下,姓張的也會身死。”
“但是你放心吧,只要他用心救出我的伯父,無論成不成功,我黃志偉都會記下這個人情,決不會為難他,否則,就讓我們一起死吧。”
臉上一片決絕,大有同歸於盡之意。
“你說什麼?你給我下了毒,你你你你太卑鄙了,聖人說,下毒的都是混蛋。”
張玉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伸出的手指,顫抖的指著黃志偉:
“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你這麼做會有報應的。”
“神明算什麼!”
黃志偉不屑的道:
“到我成仙時,那個神明敢給我報應,那個神明又能夠報應的了我。”
“聖師,我勸你好好的思量清楚,千萬不要走錯了路,否則,一旦我死了,或者我生氣了,你就不會有大師兄所說的萬古榮耀,你能擁有的只能是在痛苦中死亡。”
大師兄手中神光一閃,一把把黃志偉抓了過來:
“拿出解藥,饒你一命!”
黃志偉把眼睛一閉:
“解藥沒有,要命一條,愛要的話,你儘管拿走。”
講理的怕不講理的,不講理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千古艱難惟一死!
黃志偉連死都不怕,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威脅到他。
“可惡!”
大師兄用手一甩,狠狠的把黃志偉貫倒在水晶球中。
“聖師,是我對不住你!”
張玉堂慘白的臉,漸漸恢復了血色,心緒也漸漸的平靜了下來,揮揮手,對天雷派大師兄說著:
“這事兒,怨不得你,我看的清清楚楚。”
“你們排好隊,跟我走吧,踏錯一步,就是粉身碎骨。”
天雷派大師兄躬身道:
“是,聖師。”
黃志偉在一旁道:
“你給我小心點,仔細的看著,一旦踏錯一步,救不出來我伯父,首先就是你死了。”
張玉堂冷哼一聲,故作不屑,走在隊伍的最前面,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