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玉堂絲毫不懼,頭頂一枚寶印騰空,瑞氣千條,霞光萬道,照耀出來,頂住大羅紫金缽,縷縷仙音從寶印上面響起,隱約有仙女散花的異象瀰漫出來。
大羅紫金缽中佛光沸騰,根本照不住張玉堂,又看到張玉堂一副拼命三郎的樣子,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氣勢,法海心中微微有些恐懼。
“給你的青蛇去罷!”紫金缽一晃,一道佛光湧了出來,佛光中包裹著一條尺許長的小青蛇,青蛇落在地上,青光朦朧,悠然化作一個美女,面板賽雪,柳眼瓊鼻,正是青兒姑娘。
青兒姑娘萎靡不堪,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張玉堂慌忙停下追逐法海的步伐,身子一閃,到了青蛇的身旁,一把抱住青蛇,神色惶急:“青兒,青兒,你這是怎麼了,可不要嚇我,難不成你我真的是有緣無分?”
看著昏迷的青蛇,張玉堂就像想到了宿命一般,難不成張玉堂和青蛇的命運,真如原著中一樣,有緣無份嗎?
若是無緣,如何讓我遇到你?若是無分,如何讓我愛著你?
“你不要怕,我會救你!”
張玉堂抱起青蛇,走入客房裡,焦急的吩咐著:“李勇,你把守門外,我要救治青兒姑娘,任何人都不許隨便入內。”
李勇到:”公子放心,誰要是進去,只有從我李勇的屍體上面踏過去,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任何人進去。”
“好!”
張玉堂看著李勇重重的點了點投,咣噹一聲,把客房的門窗統統關上,走到床前,把青蛇放在床上。
伸出手,輕輕的把起青蛇的脈搏來。
這些年來,張玉堂也讀了許多醫書,亦曾化身郎中,走訪鄉里,給貧苦人家治病,深通醫理,加上神魂強大,一掃之下,就能夠知道病根,倒是救治了不少人。
但是因為張玉堂每一次都是改頭換面,不露真形,又好打抱不平,倒在江湖上留下一個醫蹤俠影的名號。
“這是紫金缽中的佛光,在和青兒體內的妖氣發生了衝突,佛光自古是妖氣的剋星,一旦佛光把青兒的妖氣全部化去,就等於把青兒打回了原形,數千年修行毀於一旦。”
對症下藥,自然藥到病除!
只是這是不同姓質的元氣對撞,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排出異種元氣,一種是把這種異種元氣徹底消融,化作自己力量的一部分。
“我的境界低微,不知道能不能把法海金缽裡遺留下來的佛門金光祛除。”
把青蛇從床上扶起來,盤膝跌坐,雙手歸於丹田,張玉堂坐在青蛇的後面,一股造化之氣傳遞進去。
造化之氣進入了青蛇的身體之後,一路奔騰,向著青蛇的紫府裡面衝去。
紫府之門洞開,就見青蛇的紫府中,充斥著三種元氣,一種是淡淡的、薄薄的'***'真經元氣,一種是濃厚粘稠的清光妖氣,另外一種卻是一團凝實的金光。
妖氣化成一個青衣女子,如青蛇一模一樣,金光化作一尊千手佛陀,木訥不語,千手佛陀不斷的捏動法印,隨著法印揮動,一片片佛光照耀出來,消融著一片片妖氣。
每消融一片妖氣,青衣女子都仿若受到極大的傷害一般,臉上呈現一種痛苦之色,卻對金色佛光凝成的千手佛陀無能為力。
“這是什麼?””
造化之力中夾雜著張玉堂的一絲神魂,神魂轉動,造化之力幻化成張玉堂的樣子,看著承受著痛苦的青兒,心中一片悲痛。
“青兒,不要怕,我來救你!”
“玉堂,不要過來,這是佛界的真佛虛影,神通無敵,我們根本就不是對手。”
青蛇的元神站在紫府裡,看著進入自己紫府的張玉堂說著:“這絲佛光蘊含著煉製大羅紫金缽的佛陀的一絲意志,根本不是我們能夠抵抗的,真不知道,那該死的老禿驢是從哪裡得到這樣的佛門重寶。”
張玉堂神色有些凝重,看著青蛇道:“青兒,不用怕,他有佛門重寶,我也有仙家至寶,就不信壓不住他!”
心念一動,龍虎寶印從丹田中跳了出來,帶著一縷煙霞沒入青蛇的身體中,直入紫府,落在紫府裡張玉堂的化身手裡。
“去!”
龍虎寶印脫手而飛,落向千手佛陀的上空,受到佛光刺激,絲絲縷縷的仙氣神光垂落下來,封鎖了這一絲佛光。
隔絕了佛光,青蛇的元神才恢復正常,顯化在張玉堂的身旁,低著頭:“玉堂,你會不會怪我,沒有告訴過你,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