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饒命啊!”豪奴臉上一陣蒼白,呼天喊地:“我一直對你忠心耿耿,沒有做錯什麼,你不能這樣對我。”
“沒做錯什麼?”陳大少聲音酷寒:“還沒有做錯什麼,你怎麼想的,以為我不知道,既然忠心不再,留著你還有什麼用,白白浪費糧食嗎?”
一揮手:“拉出去,砍了!”
“只是以為他有別的想法,便要砍了---”眾人面對著神情有些癲狂的陳大少噤若寒蟬:“看來少爺被裸掛的有些瘋魔了。”
這個時候,誰也不敢多嘴,生怕被瘋狂的陳大少咬上一口,迅速拉起地上的豪奴,四個人抓住雙手雙腳,抬了出去,橫屍四野。
“把他的孩子,統統打死,女兒老婆買到青樓裡去,告訴青樓的老鴇,要讓她們不停地接客,直到死去,若是不這樣做的話,就讓那老鴇自己上陣吧。”看著被抬出去的豪奴,陳大少無動於衷,就像是看著一個玩物。
隨即冰冷的眼光,從剩下的下人身上掃過:“只要你們忠心耿耿,我會給你們榮耀、財富,若是你們誰敢背後亂嚼舌頭,興風作浪,我陳大少有的是手段等著你們。”
“哼!”
一甩袖子:“說,現在老爺休息了嗎?”
“稟---稟---稟少爺。”
臨近的一個婢女,容顏俏麗,牙齒有些打顫:“老爺他一夜勞累,在少爺回來的時候,聽說少爺沒受到什麼傷害,便休息了。”
“哦!”陳大少點點頭,臉上如水無痕:“你留下,其餘的都下去吧。”
婢女花容失色,今夜陪伴大少的阿麗、阿霞,已經被老爺亂棍打死,自己也要步入他們的後塵嗎?
“是!”婢女花容慘淡,不敢反抗,強裝出一幅笑臉,小心翼翼的伺候著。
“啊---”
陳大少狼吼一聲,一把抓住婢女,扔到床上,雙手兇猛的撕裂那一身外衣,露出鮮紅的肚兜,還有那胸前兩點嫣紅,完美的弧形高高的挺起。
旋即,面目猙獰的虎撲上去,受傷的心靈,需要狠狠的發洩。
“為什麼?”
面對著頗有姿色的婢女,陳大少宛如受傷的瘋狗,看著軟趴趴不舉的**,放聲痛哭:“小弟,你抬起頭來,你抬起頭來啊---你要重振雄風,你要一柱擎天,我不要你永垂不朽啊!”
聲如殘狼,淚滿面。
這是一個陳大少無法面對的打擊:“賤人,過來,好好的伺候,若是本少爺不舉,你全家都得死,都得死!”
婢女有雪白的肌膚,長長的秀髮,玲瓏有致的嬌軀吹彈可破,此時卻只是顫抖著,爬了過來,一口把那異物給吞了下去。
“死!”
不久,房裡傳來陳大少怒火沖天的吼聲,如夜梟在長嘯,嚇得附近值夜的下人,都全身亂抖,生怕招惹了瘋狂中的陳大少。
夜色裡,沒有多久,一具遍體鱗傷的女屍,從陳大少的房裡運出。
房裡,陳大少呆呆的坐著,一言不發。
逝者如斯,不捨晝夜,生活依舊繼續。
轉眼到天明,早晨起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玉堂透過窗戶看向天地外。
清風習習,紫霧盤盤,蒼茫大地中,白霧遮天,連成濛濛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昨夜火燒錢塘縣衙,又把陳大少吊在了城樓上面,他應該能夠想到是我做的,只是我現在沒有把柄落在他手裡,也不怯他,只是得防止他狗急跳牆,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來。”
“少爺,老爺叫你過去。”在張玉堂的沉思中,阿寶輕輕的走了過來。
“知道了。”
張玉堂擺擺手,尋思著:“這一大清早,喊我過去幹什麼,也沒有什麼事啊?”
穿越曲廊,沿著小路,張玉堂信步而行,遠遠看見,一道靚麗的身影,矗立在大廳中,一陣清風吹動,滿頭秀髮飛揚,露出一截雪白修長的脖頸。
“是許嬌容!”
張玉堂頓時有一種要逃的感覺:“她不會真要來報答我吧---”
想起許嬌容說過,只要救活許大夫,她願意給自己做妻做妾、做婢女的事情,張玉堂的心裡暗讚一聲:“好一個女孩,容貌豔麗,孝心感人,這樣的女孩,我動心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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