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的舞動,無數次打磨,丹田中的真氣越來越鋒銳,似乎要割破肌膚,破體而出,打磨中甚至傳來金屬交擊的聲響。
隨著打磨真氣開始變化形狀,漸漸形成了一把劍胚,粗糙的劍胚懸浮在丹田中,透發出來一縷劍芒。
“去!”
催動體內的這縷劍芒,沿著經脈,從指尖透出,絲線細,二寸長,光芒卻無比的璀璨,透著一股霸道兇狠、破滅一切的味道。
“我試試這劍芒的威力如何?”
走到一棵遮天大樹前,伸手一刮,無形的力量掃過,樹皮翻飛,都成了碎屑。
“好犀利的劍芒。”
感受著這股劍芒帶來的力量,張玉堂有一種可以仗劍高歌走天下的豪情。
“不知道我要是用追星劍來激發這道劍芒,會怎麼樣?”
慢慢的控制著這縷劍芒滲透進追星劍中。
刷!
一道看不見,卻能夠感受到的丈許長的劍芒橫掃而出,劍氣凌厲,隱隱有雷音震動。
“劍氣雷音!”
“想不到用追星劍施展大無形破滅劍氣能夠達到劍氣雷音的境界!”
“有了劍氣護身,只要是一丈之內的任何存在,我都可以用劍氣橫掃,要是我的劍氣到了二丈、三丈,甚至是更長的地方,我站著不動,一劍橫掃,就會倒下一大片。”
感受了一會兒劍氣雷音的境界,眼看月上中天,已經到了半夜。
張玉堂駕著綠舟,宛如夜空中的一顆流星一樣,呼嘯著墜入張府大院內。
“少爺,你可回來了?”
李勇、阿寶從院子裡的陰影裡走了出來,神色非常焦急:
“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回來的這麼晚?要是你再不回來,我們準備殺回去,無論如何,也得把少爺救出來。”
“讓你們擔心了。”自己練劍倒是把這事兒給忘了,張玉堂慚愧的一笑:“我在外面練劍練的忘情,回來晚了,你們在衙門裡,沒有被人發現吧。”
“沒人發現我們。”阿寶有些興奮的壓著聲音道:“火光沖天,隔著好幾里路都能夠看見,阿寶我小小年紀,也終於做了一番豪傑事業,以後再有這樣的好事,公子,你可一定得叫上我,殺人放火一定會成為我的最愛。”
“現在只放火了,還沒殺過人,還不圓滿,還不圓滿啊,看來得趕緊找個時間,殺一兩個人試試。”
張玉堂在一旁看得無語:“阿寶這小子確定是在我張家長大的人嗎,而不是一頭披著人皮的妖魔鬼怪,我張府一向是誠信經商、詩書傳家,遵循道德禮儀,就算是妖魔鬼怪也得被感化了,又怎麼會教出這麼一個暴力狂來。”
“殺人放火,你以為那是好玩的事兒啊。”李勇啪的拍了一下阿寶,低聲笑罵:“還殺幾個人試試,記住,殺人者,人恆殺之。”
“哼!我才不聽你那一套。”阿寶撅嘴道:“阿爹曾告訴過我,寧可做讓人恐懼的強者,也不能做讓人可憐的弱者。”
“你爹?”張玉堂疑惑道:“你爹還活著?不是說你是個孤兒嗎?”
“他老人家早死了。”阿寶聞言有些傷感:“這是他小時候教我的,一刻都沒有忘記過。”
“能說出來這樣的話,阿寶的生父也是個非凡的人物。”張玉堂看著眉清目秀的阿寶:“看這小子的模樣,他的父母也是俊朗面目。”
安慰好阿寶,張玉堂讓他們回去,自己回到房裡,好好的休息了一番。
這一天來,遇到的事情太多了,身體有些匱乏,靜靜的躺在床上,未用多久,酣然入睡。
…
錢塘縣衙在一幫民眾的幫助下,漸漸的熄滅了大火,縣令陳倫黑著臉,住進了為迎接大考蓋好的書院裡。
“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放的火,少爺呢?”
一群奴僕默默無語,不敢吱聲。
掃視一眼,環顧四周,發現沒人受傷,只是缺少了陳大少,這可是陳倫唯一的兒子,頓時咆哮起來:“今天少爺和誰在一起,他人在哪裡?”
阿霞、阿麗在一旁臉色蒼白,諾諾的走了出來,跪倒在地:“老爺,我們也不知道,我們醒來的時候,少爺就不見了。”
“少爺不見了!”陳倫臉上一片潮紅:“這個孽子,孽子啊。”
看到兩個頗有姿色的婢女,老練的陳倫一眼看穿,這兩個婢女早非黃花,當下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李公甫求見老爺!”屋外,李公甫帶人撲